“喂,顾哥,你好吗?”段安年扭头看向顾沉,再次打断时景歌但是。
时景歌也看向顾沉。
顾沉点点头,“好。”
所以,坐在床上玩手机,都不愿意帮下时景歌?
时时护着时景歌好大哥形象不要?
段安年垂下眼睑,给他上药,硬邦邦道:“你受伤,是个病人,麻烦别人也是正常,只是有人愿意让你麻烦,有人不愿意让你麻烦而已。”
段安年意有所指,时景歌想要反驳,只是压根没有开口机会。
“上个药而已,又不耽误几分钟,”段安年轻描淡写道,“要是发烧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让你给出去买个退烧药,那你去不去?”
“当然去!”时景歌斩钉截铁道,“但是……”
这个“但是”刚出口,段安年就自然而然地打断。
瘦弱年轻人只手拿着药瓶,只手拿着棉棒,艰难地给自己红肿脚踝上药。
可能是因为胳膊短手短原因,他需要很用力地往前伸,才能碰到自己脚踝。
偶尔用力过猛,药水还会洒出来,时景歌猝不及防被洒手,抬起头那瞬间,段安年看到他微红眼角。
突然,股怜悯混杂着愤怒悄然涌上他心头,在他体内炸开,化成股股冲动,迫使他冲上前去,直接抢走时景歌手里药水。
时景歌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有些惊喜样子,发现是段安年之后,他眼眸中惊喜又渐渐散去,只余下失望。
不愧是你啊顾沉。
这刻,段安年对顾沉厌恶,就如同火苗洒在草坪上,顷刻间就烧片。
段安年扶起时景歌,“带你洗漱。”
时景歌有些犹豫。
“快点,”段安年催促道,“寸光阴寸金,
“那不就得?”段安年语气平静,“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想要感谢,那就改天陪去医院做个体检,该去医院体检。”
只不过不是普通医院,是心理医院。
时景歌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但是……”
“好!”段安年直接打断时景歌,然后把棉棒扔,“记住,们约好。”
“嗯,”时景歌有些急切地开口,“但是……”
“年哥?”时景歌低低道,“把药水给,要上药。”
“往后退,给你弄。”段安年拧眉,几乎是命令地说道。
“不用,自己来,”时景歌垂下眼睑,声音越来越低,“成熟,长大,自己可以,不能总是麻烦别人,要长大……”
随着时景歌声音,段安年只感觉股邪火涌上来,他忍无可忍,厉声喝道:“胡说八道!”
时景歌似乎是被他吓住,眼睛瞪得圆圆,无措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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