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灯亮着，桌上摆
大把玫瑰。
他去厨房，左手端着碗红糖汤圆，右手拿着把汤匙。
叶绯捞过他手伸手抱住，黎羡南看她视线是有疼惜和哄她在，“先吃点垫垫，晚上吃什
点送来。”
那天两人也并没有出门，叶绯窝在沙发上刷会手机，倒是黎羡南上来下去好几趟，大概是吃点热东西，又或者是布洛芬终于慢慢起作用，叶绯从沙发上下来，去楼上找他。
结果看到黎羡南在露台上摆弄个天文望远镜，也不知道他什时候买。
黎羡南站在门口笑着问她，“要不要来吃点东西？”
“你做吃吗？”叶绯听到这儿才精神点，攥着被子小声问他。
“做，吃不吃？”黎羡南走过来，坐在床边摸摸她额头，“疼得厉害等会带你去医院。”
“是生理期痛又不是发烧，刚刚吃布洛芬，应该会好点。”叶绯拍开他手，想掀开被子下床。
结果黎羡南手从被子里探进来，隔着薄薄睡衣抚着她小腹，还揉两下。
霜雾。
叶绯捧着他手，靠在他怀里，捏捏他掌心。
“嗯？”黎羡南低头看她，倦意里难得打起点儿精神。
“黎羡南，你还有呢。”叶绯压低声音说，“还有爱你。”
黎羡南低头看着她，叶绯也是晚上跟他过来，那会珍妮遗体已经送往殡葬那儿，赵西湄直接去办手续，她和黎羡南是直接到这儿。
黎羡南在那儿调试，叶绯拉开露台门问他，“你在干嘛？”
“过来。”黎羡南对她招招手，把她拉过来。
叶绯脸茫然，凑过去看，他已经调试好角度。
叶绯弯腰看，
他掌心很热，透过丝绸睡衣传来些温度，好像确实能减缓些疼痛。
叶绯扁扁嘴，揽着他脖颈抱着他不说话。
黎羡南笑，像养只猫似，干脆弯腰把她抱起来，还不忘念叨她句，“们绯绯可真是个娇气包。”
“娇气包怎，又不是天天这样娇气。”
叶绯搂着他凑过去亲他。
远处天开始破晓，寸寸光很暗，叶绯眼睛干净，周身柔软，也仿佛是他全部依靠。
黎羡南空很多年心，被她牢牢地牵挂着，也为她柔软着。
后来时间晃过正月十五元宵节，叶绯那天却又生理期，躺在床上怎都不想动，黎羡南陪她懒床会，说是下楼给她做点吃，叶绯吃布洛芬还是没怎缓解，小腹隐约痛，窝在床上打发时间。
不知道过多久，房门被人悄悄推开，叶绯拉下被子往门口看。
“你怎才回来……”叶绯声音有点闷，好像觉得这会过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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