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
要你，也不忘掉凌晨，你适合！这不是谢礼，这是你
聘礼！”
黎羡南愣
几秒，“你说什
呢绯绯？”
“你说！”她恶狠狠地，但声音又因为哭过，显得软绵绵，威胁人也好无力气似。
黎羡南过几秒才想起来——她说是去年事儿。
于是，黎羡南笑起来，把她按在怀里，“行行行，去年惹你不高兴，聘礼怎能是个镯子……”
“知道你有很多东西要处理，黎羡南，五年，就五年。”她其实想笑着说，结果才
开口，声音尾调有点颤，叶绯眼眶也泛酸，“五年后你都三十八！再久就不要你！”
黎羡南哭笑不得，把她揽进怀里，哄着她说，“哭什，五年后们绯绯还年轻着呢，是是是，老……”
叶绯抱着他，大抵是这点儿酒意朦胧，身边事身边人都好像跟去年重合。
去年，黎羡南说——
“绯绯，不适合你。”
不准，你说，有些鸟，你不想关住她，你说要走时候，你希望她能去更好地方。”
叶绯今天穿件薄毛衣，露着线条极好脖颈和点锁骨，黎羡南看着她，那个21岁小姑娘，在他身边这年，变眼神明媚，会对他有些恃宠而骄可爱，她还是正年轻，含苞待放洋牡丹似。
“黎羡南，这个套间，你是不是直没退过？”
“对。”
叶绯向前倾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果然在那儿卧着只盒子。
叶绯抱着他腰，含糊不清地说，“镯子你也给戴上，戒指也是你戴！”
“绯绯。”黎羡南轻笑，低头吻她，她唇齿间有淡淡酒味，很浅淡，却让人心口泛软。
他扣着她手，放在他胸口。
“人是你，心也是你。”他柔声说，“满意你，叶醉猫？”
2015
“绯绯，清醒吗？给你忘掉凌晨机会。”
“你要什呢？”
“当谢礼？”
叶绯突然没来由哭，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有点不安，黎羡南低头注视着她，眼神是柔软，是愿意耐心哄她。
叶绯看着他，也不知道哪儿来悲愤，她伸出手，隔着衬衫，点在他心口——
她打开，里面放着只钻石手镯，细细，镯子上镶嵌着碎钻，中间有四颗泪滴型钻石。
她把镯子递给黎羡南。
黎羡南托着她手腕，轻轻给她扣上。
她举起那只手，在他眼前晃晃，“黎羡南，这只鸟就算去过更远地方，她也还想回到燕京，绣球花还是开在西郊更好看——不是西郊，是开在黎羡南身边才更好看，黎羡南，你适合，也不要离你远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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