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被他压着,她抬起头,头发本来松松挽起来,不知道什时候发圈挣脱,她头发是细软,柔软流水样铺泻下来,她脸颊发红,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眼底是种滚烫动容。
又或者,像是献祭。
比初次时更为认真明亮。
第次那夜她是沉默,女孩子好像总喜欢在这时说些情话,或者直白告白,那天叶绯并没有,身体已经在沦陷,她想忍住那些话,恐怕这些告白太沉重,又怕他是不爱听。
更像是给自己留下点理智——起码那天没同你说爱,起码
画面上正逢是最经典那副纸板表白画面。
黎羡南说,“都三十,说来说去画大饼似,不相信虚无缥缈,只做。”
叶绯觉得他这回答有点扫兴,从他口袋摸出戒烟糖塞他嘴里,还故作凶狠说,“吃点甜吧,说点好听。”
想想也是,确实在黎羡南这儿听不到什黏腻话,也听不到什承诺。
黎羡南被她逗笑,扣着她腰把她堵在沙发上,俯身吻她,绝对是他故意,极尽绵长深吻,戒烟糖清凉在唇畔融化,浓烈薄荷味道,先是苦涩,又变成回甘甜。
初五初六黎羡南手机大早就在响,被他关机。
叶绯是听见,推推他说,“你要是去忙就去,自己在这也挺好。”
“不去。”
“你这就是日日不早朝……”
“日日陪你不更好。”
“甜不甜?”黎羡南松开她,脸不红心不跳,捏着她下巴,眼神软分明多点引诱,“感觉到没?”
“黎羡南!”叶绯被他压在沙发上,睡裙吊带滑落肩头,丝绸质地柔软泛着淡淡浅光,像被他吻过唇。
黎羡南对着她笑,扣着她手往心口放,凑近她含笑问她,“就不说,你还要不要感受感受?”
“……”叶绯通红张脸,也不知道哪儿多勇气,纤细手臂搂着他脖颈,“你不说说……”
“说什?”黎羡南倾身过来,还以为她要说什正经话。
黎羡南手机关机,房间里又陷入安静,这也是段稍显放纵日子,他难得眷恋早上时光,叶绯也难得过上困就睡日子。
燕京冬天天气很好,这儿冬天几乎不会下雨潮湿,不过前几天下点薄雪,是夜间下——
天气预报从初二就在预告有雪,出行注意,但这雪好几天都没下,知道初四夜里才姗姗来迟。
叶绯那天跟黎羡南窝在客厅看那部老片子,《真爱至上》,好几个短故事构成,各个阶段爱情观念,十个故事串烧成真爱真谛。
叶绯扣着黎羡南手问他,“你呢,你爱情观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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