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就笑，说她脸皮真薄。
叶绯顶嘴几句，“哪有你这样
……”
“你知道就行。”他应得理所当然，在gps上输
定位，然后咂下嘴，故作愁绪说，“绯绯，想好要什
新年礼物？”
“没……”
“都快十
点，你快想啊，
好给你准备准备。”
“不喜欢啊？行，不抽。”黎羡南答得随意，又想起叶绯说话。
少喝冰水，少抽烟，长命百岁。
他无端笑笑，问她困不困。
叶绯摇摇头，说不困，还问他，“你是不是要带出去？”
“小脑瓜真聪明。”
黎羡南牵着她出来时候,让她等着。
叶绯老老实实站在出口旁边等他。
黎羡南出去没会就进来，熟悉车子停在出口，他手里拿着件厚风衣和围巾朝她走过来。
“今天你走时候就看着你穿这少,就想着晚上把你接回来，就知道你这小孩不太长记性。”
黎羡南把围巾往她脖颈上系，“走。”
飞机落地时候才十点多,叶绯整个旅程都不困，靠在黎羡南肩膀上跟他有搭没搭说话。
有时候黎羡南看看手机，回几条消息，叶绯凑过去看眼,黎羡南把屏幕递给她,懒洋洋解释,“查岗呢,回个工作。”
叶绯凑过去看，黎羡南是真懒得回,对方给他发堆，他就回个简单不过几个字：好、可以、嗯、行。
“你干嘛。”叶绯怀疑问他。
“燕京话怎说？”黎羡南拨弄着手机，往口袋里放。
“黎羡南，”叶绯这样盯着他，狐疑地
“黎羡南，”他哄人时候语调听着让她脸热，她说，“你别这说，感觉像个未成年小朋友。”
“对，是黎羡南小朋友。”
“黎羡南！你正常说话！”
“聊点儿成人化？”
“……”
羊绒围巾软软，还带着他车上味道。
很淡很清冽木质味道，有点烟味。
叶绯跟在他身后，问他，“黎羡南，你今天是不是抽很多烟？你身上怎烟味好重。”
其实他烟味很好闻，有种淡淡苦味，并不刺鼻。
那会看到他烟盒，那应该是特制烟丝。
“什？”
“无业游民。”黎羡南拖腔带调,说完对着她笑。
他天生副好骨相，不太正经地笑起来真是风流又深情，这两个词很违和，可也会同时出现在他身上，显得分外迷人。
黎羡南带着叶绯从机场出来时候，外面天气特别冷。
叶绯当时想着回广东，还特意穿薄点,毕竟是有温差，结果这会燕京晚上温度已经到零下，叶绯身上就件薄风衣,里面薄薄针织毛衣,下面也就条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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