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平时也不太热衷工作,破天荒在除夕这天去工作,结果呢?
到底是因为通电话,怎都放心不下。
他珍视与她在起每天,每个日夜。
但他也清醒知道,她尚且年轻,拥有无限种可能与未来。
他们之间,也不是沾铜臭味肉.体关系。
黎羡南低头看着叶绯,叶绯可能真累,靠在他肩膀上打瞌睡。
怎说呢——
她今天走,西郊变那样空荡,其实才真没会。
他是听着她起床,也知晓她吻他唇角,跟他说会早点回来。
黎羡南没法儿跟她说再见,他点都不喜欢再见这个词,甚至会对这个词产生种无形恐惧,会让他陷入种焦虑里,于是重新开始依赖冰块去冷静。
叶绯仰头看着黎羡南,黎羡南拍拍她手,“睡会吧你,瞧你今天狼狈。”
叶绯其实还想问句——
那你呢。
那如果去做这些,你呢?
那会不会是终止符?
想工作,你会不会觉得……”
“想做什就做呗,读个女博士回来正好,来给陶冶陶冶情操。”
“……黎羡南!”叶绯让他正经点。
黎羡南看她娇嗔样子就笑,他终于正色说,“真,你想做什就做什,有些感情,不是借着对你好束缚你,你想做什就做什,先前跟赵西政说句话。”
“说什?”叶绯顺着问下去。
是
童年时梦魇,也是真切地会影响往后日子。
她走后西郊很空,黎羡南半天喝次次冰水,始终不太能平静,总有种莫名心悸,隔上会来侵袭下。
比如去浴室看到她沾着水珠牙杯。
比如看到客厅上堆放零食和开心果。
比如手机又恰好震动,她说要登机。
但叶绯到底没问出来。
黎羡南猜到她还想说什。
其实按照发展——他应该给出句承诺,让她安心。
可黎羡南没有。
她理想那多,她理想不能与跟他沉沦在个个日夜里被消耗。
“说,叶绯没有定义,”黎羡南跟她说,“前几回也没跟你认真说过这些,你就这个二十来岁,想往上走是好,你做什都行,虽然平庸也是好事,但你不想平庸,就别把你生命献给无知和平庸。”
“你怎知道不想平庸……”
“高考状元呢是不是,”黎羡南说,“你真想平庸,你也不会考到燕京大学,燕京大学学生虽然也不少,又有几个文科状元,又有几个叶绯?”
“……”
“不用担心别人怎想,别人怎想不重要,史铁生那句话不是都被多少人说烂,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去走你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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