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样场景里很容易短暂迷失,叶绯喝两杯香槟就有些累,黎羡南大概是看出来,跟她说可以去隔壁套间休息。
“密码生日。”
他抽身凑过来时候,叶绯下意识往他身边挨挨,前所未料,他唇浅浅地蹭过她侧脸,很淡烟味与冷杉味道交融四起。
那种温热触感像过电,她好像跪在神像下祷告修女,藏在心里欲-望被静默神圣神像窥见。
她挣扎灵魂深藏在褪色肉.体中。
撞进他眼中,他弯唇笑,眼底也有点让人挪不开碎光。
那天赵西政开很多酒,说庆祝跨进2014年元旦。
酒店方也很是配合,在深夜这个时间放起烟花。
外面天被璀璨烟火点燃。
只手递过来杯香槟,黎羡南推诿不开,方口杯里摞着好多冰块,澄金色液体潋滟,赵西湄也递给叶绯杯香槟。
“怎不样?”黎羡南淡笑声,好像也听多这种话。
“没有像他们样,左拥右抱?还是没像他们样烟酒作乐?”黎羡南帮她补上,“这些都是个人基本品格,只不过因为社会是这样,所以才显得特别。”
生活像个精神病院,灵魂纯洁已经没办法顾忌,肉.体干净还有些许意义。
叶绯其实没太听清楚他说什,房间里人不知道说什,爆发出阵笑声,她也正是被这分点心。
黎羡南说,“进去吧。”
她明明该虔诚地祷告,却在无意闯进场风月浮华梦里,引她深陷泥潭不是字千金,不是遍地璀璨。
——是她在那天,撞见湾春风弗如海。
心知肚明自己不配高攀,却还想在他身边凑个数目。
禁欲即色-情,寒冰引她心甘。
“你听过句话吗。”赵西湄声音被烟花声和欢笑声淹没。
冰水划过喉咙,激心口颤。
确实短暂让人清醒,但也因为太冷而让人变得敏感。
叶绯呛下,咳嗽着问,“什话?”
“他对人人都喜欢,对人人都漠然,”赵西湄重新给她倒杯香槟,“GoodLuck。”
“天好冷,你……以后还是少吹冷风,少喝冰水。”叶绯是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点什,但说什呢?
到嘴边,成这句莫名其妙话。
“怎总提醒不要喝冰,这可是十来年习惯,哪儿这容易改呢,进去,瞧你冷。”
黎羡南笑笑,帮她拉开门,小姑娘冻得鼻尖儿隐约发红,似薄薄绯云,他手蹭过她腰间,像是下意识地护下,微凉大掌隔着薄毛衣很轻地碰下她腰。
叶绯下意识回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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