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是岱省方言,江鹊跟他沟
往后看看,镇上连个像样宾馆都没有。
“沈先生,您先休息会吧。”
江鹊越过他肩膀,看到后面家招待所——只能叫招待所,只有镇上领导来视察工作才会住在这。
招待所比旁边那些小旅店,至少干净些,至少是标间。
沈清徽没有拒绝,看到她时候,心才终于落定些,那些困倦才终于有丝苏醒迹象。
哪怕是八百公里路途,哪怕是夜不眠。
“您怎来……”江鹊眼泪终于绷不住,在看到他瞬间,所有坚强都瓦解溃散,她把脸埋在他衬衫胸口,很快咽湿小片。
抬起头,他是真夜未眠,眼底有些淡淡疲倦,可看向她眼神,仍然是那样宠爱。
江鹊更想哭,抱着他好会都没松手。
“陪你起,江鹊不会是自己个人。”
另端,停着辆熟悉越野车,身姿优越男人依靠在车旁,他衬衫袖子半挽,露着截手腕,他拿着手机,温柔目光好像浸透这这漫长时光。
点点地,像春风,吹过她这干涸贫瘠二十年。
看到她那个瞬间,他眼神终于带丝笑意,浅浅笑容在唇边,好安静,周围是打烊破旧建筑,他是独有片温柔岛,清矜斯文气质,丝毫不减半分。
江鹊呆愣半秒,朝着他跑过去。
扑进他怀里,还觉得像大梦场,她指尖紧紧地攥着他衬衫,因为好用力,指尖有些泛白。
“好。”
他慢声答应。
江鹊拉着他,不想让他在车里将就,她敲敲招待所窗户。
也不知道是这个时间太早,还是平日没多少人住旅店,里面好会才有点动静,老板穿着背心和拖鞋来开窗户。
“间房。”
沈清徽摸摸她头发,低头端详着她,其实也不过是两天没见,总觉得江鹊好像没有休息好,他捏着她下巴看,眼里有心疼。
江鹊不敢再哭,沈清徽用温热指腹擦去她眼泪,没有松开手,他低声问,“这大早出来做什?”
“去医院拿单子。”江鹊瓮声瓮气,脸埋在他胸口又抬起来。
真好难说这样心情,看到他开车过来,不难想,他从淮川开夜车到这,到遥远春新镇。
江鹊好心疼,这定是夜不眠,甚至算下时间,是他从昨晚他挂那通电话就开车过来。
沈清徽稳稳地抱着她,她鼻尖蹭过脖颈,微凉肌肤,温热呼吸。
沈清徽揽着她腰,下巴搭在她发顶。
“所以来找你。”
声线好低,疲倦里难掩爱意。
——你不能回到身边,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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