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领口松散微敞,江鹊脸贴在他胸膛上,隐约又看到那道疤痕。
他承受远比她多太多,每当他俯身用过分温柔口吻跟她讲话时候,都分外让她感动。
不能为他做些什,让她心里觉得亏欠。
江鹊心跳很沉,下下很清晰。
她声音轻,说,“沈先生,觉得很难受,因为不能给你做什,如果您觉得不公平……,什都可以……”
江鹊站在镜子前穿好睡衣,不想这样事情,不会痛苦,但想起来,心上像压块石头。
江鹊更觉得自己在心理上是残缺。
或者更应该说,她很多观念,都好像被只无形手扭曲,而她自己并未察觉。
江鹊没在浴室待太久,她默默开门,沈清徽正开着床头灯看书。
暖黄色光,他穿着睡袍身影像副温暖画。
总觉得这样不平等。
江鹊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很久。
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
二十岁身体,珍贵是年轻。
还有某些意义上第次。
多年轻公司愿意招些应届年轻人。
学历这东西,也不好说。
江鹊这才松口气,然后看时间,都已经十点多,她匆匆忙忙放下电脑闪身去洗澡。
沈清徽跟她说跑慢点,他刚洗完澡,里面地板还湿着,别滑倒。
江鹊应声,沈清徽看着浴室方向,无奈笑笑。
——确,她泡在那样浑浊地方,听最多,是不入流荤话。
只记得有人说她,沈明懿
江鹊走过去,掀开被子从另边上床。
沈清徽将书放到床头柜,“这久,是不是又哭鼻子?看看。”
本来是开个玩笑,哪儿想江鹊窝在他胸口,句话都不说,脸正好蹭在他脖颈处。
柔柔软软头发,还带着丝潮湿香气。
沈清徽索性转个身,换个姿势将她揽在怀里。
周围很多人和事情都给她灌输这样思想。
江鹊对某些方面是有恐惧,难以克服恐惧。
之前有人给她看过那种视频,她没有什感觉,唯只觉得害怕。
当时那个女孩还告诉她,这东西没什好怕,还跟她讲硬度和时间还有尺寸。
女孩说津津有味,江鹊却忍不住想干呕,是种心理性恶心。
江鹊脱掉衣服时候,手腕上手链碰撞,发出点细碎声音。
她小心地把手链摘下来放在台子上。
手链上缀着钻石,很清透颜色,看就价值不菲。
江鹊洗澡时候,脑子里想很多东西。
他给她太多,总这样接受着,而她好像什都为他做不,让江鹊心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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