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是个伟大行动,可是她连开启这扇门勇气都没有。
“没有人规定,朵花必须要开成玫瑰,”沈清徽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地说,“不要因为被伤害过就觉得自己低人等,你要知道,你是江鹊,你永远值得被爱。”
“……”
“大早也不该跟你讲这些道理,”沈清徽转头笑,目光落在她脸上,而后温和地笑,“有些道理你慢慢懂,也会慢慢讲给你,但是在此之前,你可以安心做个快乐小朋友。”
江鹊呆愣几秒,眼眶发酸,还是不禁问句,“真可以吗?”
虽然仍然是浅眠,但也只是因为后半夜雨声太大,他也懒得起来查看,合上眼睛就继续睡。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觉睡到天明。
江鹊也没有动,沈清徽低头看她,发现她垂着睫毛,好像是在想事情。
“在想什?”沈清徽突然想到说,“有没有什想吃?等会打电话让他们把早餐送来。”
“在想……”江鹊咬咬唇,好像在就纠结要不要说出口。
本下意识懊恼自己可能起晚时候,结果偏头,却看到还在身边人。
江鹊愣,半天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恍惚间想到昨晚切,想到那个极快、或许根本不能称之为吻晚安吻,羞怯涌上来,让江鹊有点无所适从。
“早啊。”
就在江鹊低头想事情时候,冷不丁听到头顶上方男人慵懒声线。
“真可以。”沈清徽无奈地笑笑,而是腾出只手摸摸她头发,“准备起床。”
江鹊眼眶发酸。
“江鹊,也只是个普通人,也经历过很多不好
沈清徽也不追问,就等着她开口。
“在想,”江鹊语言组织半天,但是到底找不到个合适词语,索性选择最直接句,“配不上您。”
“为什会这想?”
“是现实,”江鹊又垂下视线,出身、经历、身份,单论哪个都好像能让她足够自卑自闭。
要是没有遇见他,江鹊可能都没有考虑过自己会为什人心动,她想自己应该早点还清钱,她也不美好,应该也不会有人喜欢自己,以后就自己个人孤独终老好。
“啊、早……”
江鹊更不敢抬头看,突然就回想起醒来时候,他手臂还搭在她腰上,江鹊昨天直接睡着,或许是出于顾虑问题,身上还是穿着T恤和短裤睡。
隔着这安全衣服,江鹊还是不可抑制地脸颊涨红。
窗帘半掩着,房间里还有点昏暗。
沈清徽难得有几分贪恋早上晚起时光,甚至回想去起来,这也应该是几年来他第次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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