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鹊大口喘下气,
尽管面前这条小溪也才浅浅十几厘米深,但是溪底有滑腻青苔,个不稳可就容易掉下去。
尤其是小时候,镇子里老人就说,几个小孩失足落水,半米深就能把人淹死。
江鹊看着就有点害怕。
“来,接着你。”
沈清徽站在对面,对她伸出只手。
江鹊四下环视,“车停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这里还没有对外开放,也没人过来,马术场和高尔夫那边可能有人,但是距离这里也有十几公里。”
沈清徽对她招招手,“走。”
周围种这些书枝繁叶茂,高高撑起片天,点细碎阳光落下来,光影斑驳很好看。
沈清徽就走在她左侧,偶尔伸手帮她挡挡错乱枝叶。
能好,曲曲折折路开也不太费劲。
“这山只有东西两边上,东面料峭,得借助攀岩设备,西面稍平,们从西面上,”沈清徽说,“虽然要折腾两个小时上去,但好在风景不错,以前常来。”
江鹊对自己体力和耐力还是挺有信心,毕竟小时候跟着外婆没少在山上晃。
她认认真真说,“不会拖您后腿。”
沈清徽被她这认真话逗得笑,随后说,“这有什,这里算是秘密据点,除陆景洲之外,还没人知道这里。”
溪流涌动,他眼神温和地看着她,江鹊知道,自己可以完全地信任他。
她只把手递过去,沈清徽便握住,他手很有力,掌心干燥温暖,江鹊小心地踩着那块石头,然后往前面跳下,但是还是因为自己对水恐惧,跳过来时候,那块石头晃荡下,沈清徽只往前带,便稳稳地接住江鹊。
江鹊撞在他怀里,距离下拉近,她能够清晰地嗅得到他身上浅而淡檀木味。
溪流汩汩清脆,偶尔有些鸟鸣。
但更剧烈,是她心跳。
那座山也不算太高,但看着也不算多好爬,石阶很窄,凌空石壁上还有些架空木质吊桥。
路上也多碎石和不知名灌木,有点像春新镇后山。
沈清徽走在前面,面前多条两步宽溪流,溪流不深,沈清徽倒是能很轻松地跳过去,但是江鹊有点悬。
沈清徽弯身找块算是平整石头扔到中间,踩下尚且稳当。
他只用踩着石头就轻松迈过去,但是江鹊有点犹豫,她打小就怕水。
秘密据点这个词像种隐晦快乐。
让江鹊至少在这秒,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殊。
至少,他与她分享无人知道地方,还能与他看场日落。
江鹊心里很高兴。
这条路走到树林半就没,沈清徽将车随便停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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