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递给她,翻到后面几页。
那照片上,沈清徽同另外几个人站在起,就是很普通不过留影照,在些欧式建筑前。
相片框外写着地点:贝加尔湖畔、阿尔卑斯山脉、布拉格广场、伦敦大桥……
沈清徽跟她讲些路上事情。
其实江鹊没太听到清楚,因为她视线落在照片上,能看得出来,照片上他那时还年轻——虽然现在也不老,但总归现在比以前沉淀更淡然稳重,而那时他,眼神里仍是意气风发。
是想问,还留她做什。
“说说话不也是好?”沈清徽说,“唱歌挺好听,煲汤也不错。”
江鹊有点不好意思。
她干脆从床上坐起来,总觉得自己这侧躺着和他说话不太好,沙发对面还有个单人沙发,江鹊坐过去,好像是有点冲动,因为没看好距离,这张沙发和他面对面,离得很近。
就这刹那,江鹊是可以清晰地嗅得到他身上甘冽木质味道,有点点潮雾,像玻璃上雨珠。
留着点点微弱温度,好像距离……他怀抱很近很近。
江鹊小声跟他说句晚安,沈清徽也没有答应。
本来是背对着他,但是躺几分钟,又悄悄转回来。假装闭着眼,又慢慢地把眼睛睁开条小缝,却不料,正巧对上沈先生视线。
他像是早有预料,就等着睁开眼睛。
他就那样坐在台灯下沙发上,手里正拿着本书,暖光半映在他脸上,大抵是因为时间与阅历沉淀,他总有种格外沉稳安全感。
这样沈先生,又会是谁青春?
这夜好像很漫长,沈清徽跟她说这些经历,像讲故事似,江鹊听入迷,这类话题插不上话,只能笑着夸赞几句。
后来江鹊问他,那您现在还有这些爱好吗?
沈
他手里拿着本书,江鹊只看到作者名字,亨利梭罗。
“沈先生,您还有别爱好吗?”江鹊觉得自己在这坐着有点不知所措,想找点话题。
沈清徽还真想想,“年轻时候爱好很多,玩过射击攀岩和跳伞,也去过些地方,正好,还留着相册,你要不要看看?“
江鹊点点头。
沈清徽起身,还真去书架上找找,然后拿下来本相册,相册封皮已经很老,在这个时代,人们都是随便用手机拍几张,相册这种东西可太古板。
就像踩在滑板上那刻,被他握着手,就突然下子有勇气。
他好似被逗笑。
江鹊这会都没什睡意。
她见被沈先生发现,肯定装睡不下去。
然后索性睁开眼睛,犹豫片刻,问,“沈先生,刘阿姨回来……在这里,还能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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