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往上再数个八代,也不见得能翻出一个君子来亮亮相。
曾如初觉得身上更热了。
她自己热的厉害,傅言真明显更是烫灼。
一时间这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自觉地往边上摸去,却叫她发现个小东西。
她捞起来,将东西看了清楚,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你……你买了……”
……
神智都有些紊乱。
傅言真三两下扯下身上这件外套,衣服被随意丢落在地。
曾如初这才看到他里面的薄T已经汗透。
傅言真垂着眼看她。
薄唇一开始是凉的。
但现在,分明也被她捂热。
直到她感到身下一片软和,这才掀开眼皮。
傅言真跟她鼻尖相抵。
他将她放在床上,身子也跟着压了过来。
傅言真扣着她后颈,慢慢将唇贴上。
那唇瓣柔软的简直像一片温柔乡,他合上眼,极有耐心地去感受和研磨。
他睫毛浓长。
每一次颤动,曾如初都能清晰感受。
他的唇齿间还是那抹熟悉的薄荷味。
“……”
“他说这玩意儿很好用,强烈推荐。”
迫切想汲取她身上更多的气息。
就几天而已。
这朝思暮想的,跟过了好几年一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不是就这么回事。
曾如初也被他的发茬和呼吸弄的有点痒,脸不自觉地往边上躲了躲。
傅言真睨了眼这小盒子,笑了声,将它从她手上拿下,“不是我买的。”
曾如初明显不信:“?”
傅言真看出来她的探究,勾了下唇。
他唇色现在很艳,还沾着点水渍,润的勾人。
“我来的时候见过裴照,他塞给我的。”怕她还不相信似的,傅言真又凑到她耳侧,轻声,“要不我打电话让你听听。”
欲望和理智一直在缠斗,其实到现在都没个胜负。
也许一点怂恿,就足以将他摧毁。
做君子难。
做个畜生可是太容易了。
何况,他那本性,本就跟君子沾不上边。
四目相对时,曾如初看到他这双眼眸里已染上一片潮红。
她看不到自己的。
但也知道自己应该也是这样。
他们像是淋了一场雨。
也像是经历了一场高烧。
清冽到泛着凉意。
傅言真路上吃了两块薄荷糖。
他经常吃的这糖里没一丝甜味,就纯属是薄荷叶的提取物,入口就是一片清凉。
提神醒脑用的。
曾如初也慢慢合上眼,眼前男人身上坚硬,还带着灼人的热度。
傅言真凭着仅存不多的清明,挣扎着从她身上起来。
他缓缓抬起眼去看她。
这布满情愫的眼神,和之前那分明迥然是两个样子。
曾如初不止看懂他眼里的东西……
身体还明显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