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市。”傅言真拧开瓶水
在爷爷奶奶家这边,每天过应该会更快乐些。
思及至此,她决定把瓜皮放那边,等哪天它要是闯祸惹他们不开心,她再把接回来也不迟。
可回到自己住处,屋子里黑灯瞎火,孤独感便扑面而来。
有点压抑。
直到洗完澡后,傅言真打来视频电话。
傅言真:“…………”
曾如初抬眸就看到傅言真也在看她。
他投下片眼神,有着股无奈意味。
但他最后什也没说,只“嗯”声。
事实上,曾如初回到住处其实更晚。
空下那只,很快牵向她。
他手掌很宽大,携带着热度,轻易便将曾如初那只小小给裹起来。
“到那儿是几点?”傅言真低声问句。
曾如初垂着眸,轻轻吸下鼻子,“五点就能到。”
傅言真“嗯”声,却又问:“那到你住地方呢?”
觉得愧疚。
虽然亲人对她都很好,但没有人再喊过她声“宝贝”。
自爸爸妈妈走那天起,她便再没敢把自己当成宝贝,根本不敢再骄纵任性次。
隐隐地,她好像把自己当成“宝贝”反面——“负担”。
为避免自己成为“负担”,成为“麻烦”,她直都很努力做个讨人喜欢“好孩子”、“乖孩子”……
视频里,他分明也刚洗完澡,身上浴袍松松垮垮,头发也还没干透。
倒衬皮肤更白。
不过,他这背景看着倒像是酒店。
不像在他家。
“你在哪儿呢?”曾如初问。
她先去爷爷奶奶那边看眼,顺便在那儿吃个晚饭。
本来想把瓜皮接回来,但是爷爷明显舍不得这狗子。
疼真跟疼孙子似。
不知道在哪儿买顶瓜皮帽,还想给瓜皮戴上,好让它变成个真正瓜皮。
曾如初觉得爷爷奶奶好像能把瓜皮照顾更好,她每天I朝九晚五,只能让瓜皮只狗待在家里,想想,它应该会很闷吧。
“大概七点吧。”曾如初说。
“这久?”傅言真拧下眉。
“那会可能赶上晚高峰,所以可能会堵车。”曾如初解释。
傅言真:“……”
“但要是坐地铁话,应该是不会堵车,”曾如初想想,决定改下行动路线,“而且出站口般都有很多共享单车。”
好像,她最初也不是这般模样。
傅言真最后吻,落在她额头,“送你进去,宝贝。”
实在是不会说情话,可这“宝贝”喊出来,却像是凭自本能。
说完,他帮曾如初解开安全带搭扣。
车门从里面打开,他出来时,手上拎着曾如初黑色皮质双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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