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告诉自己,傅言真刚刚是在发酒疯。
再睁开时,眼角虽湿红遍,却没多余液体坠落。
没多久,辆出租在她面前停下,她报地址,车子疾驰而去。
车上,她拿出手机,给陈路秋回微信,说她很快就过来。
刻钟后,她到陈路秋下榻之地。
她在惦记另个人——
走出酒店时,天色已经浓如稠墨。
寒风簌簌,夹杂雨丝,有些冷意。
曾如初身上这件裙子,有些扛不住风寒。
她眼下也喝酒,车是不能再开。
陈路秋这时又发条微信过来。
“能不能,麻烦你让下。”她有些焦急,知道不能再跟他絮叨下去,“陈路秋他胃病犯,得去给他送药。”
傅言真站着没动。
他低下眸,定定看着她,似是要将她嵌进眼里。
“求你,真别闹。”曾如初试着挣下手腕。
着勇气赶过来,对于来说,做这些事也是在忤逆本性,后来知道让你烦,还让你训练分心,你没再让来,当然不敢自作主张过去。”
话说多,就像是在翻本烂掉旧账。
曾如初抿下唇,“希望说这些能让你心里平衡点,没有其他意思。”
“希望你能知道,不止你难,其实也很难。”
也不知道他清醒之后这些话还能记得几分。
按下门铃没多久,陈路秋便给她开门,撩眼皮就看到她有些不对劲。
他察言观色功夫炉火纯青,其实曾如初已经掩饰很好。
“这是怎?”他随
只能拿手机找代驾,但半天没人接单,时有些心烦,便撑着伞走到路边去拦车。
没再管曾忆昔车。
雨已有豆珠大小,粒粒凿在伞面上,发出声声闷响。
刚刚对话如影随形跟在她身后,遍遍地在她耳边响着,混杂雨声,让她心乱如麻。
曾如初合上眼皮,紧闭双眼,硬生生将那涌动情绪强压下来。
这回竟然挣开。
她眼里急切,让傅言真血液骤冷。
他松开手那霎,这人便不假思索地从他身侧钻过。
高跟鞋蹬地声音由近及远,急匆匆脚步声回荡在他耳边。
在赫然跟他宣告:她正奔赴另个男人身边。
但她该说还是得说清楚,还得好言好语说,她不想因为今晚闹出什不愉快,最后影响到公司合作,影响别人耗费心血争取来机会。
傅言真抬眼看向虚空。
那个从前总是羞满脸通红小姑娘像在跌跌撞撞地朝他跑过来,但转瞬即逝,又跑走。
他跟前站着这个,是个面目清冷女子。
看他眼神里,没半分羞怯,也没半分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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