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把他喊醒,让他睡到自然醒。
他这觉睡到下午三点半,她后面只好将饭菜又热遍。
吃完饭后,陈路
“又被安排相亲啦?”曾如初当然知道他那点事,也不给面子地笑话他,“都三十多,每个对象可怎成呢。”
陈路秋嘶声,“别胡说八道,小丫头,三十整。”
曾如初看他像是疲累极般,也没再多说。
陈路秋靠着座椅,眼皮又合起,淡淡说句:“像你们这样好姑娘,不容易遭人忘。好好开车,别想东想西。”
曾如初:“……”
“你以为没想过吗?”陈路秋不着调地笑。
不止次觉得,陈路秋不着调时候真很像他。
“去那儿吃饭。”她不想再跟他扯淡,这老男人那七年饭就不是白吃,眼下不知道往哪儿开,所以又问句。
“去你家,你给做点饭吧。”陈路秋说。
他熬夜又早起,多年饮酒抽烟,肠胃很脆弱,外边什都不想吃。
“不是老骂们男人,”陈路秋捏着眉心,唇上沾着点笑,“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
骂是渣男好吗?
“你们女孩子吃碗里就吃碗里,就不会想着锅里是不是。”他笑意更甚,“断就断很干净,头都不会回下。”
三心二意,还能被他清新脱俗形容为长情,既是想象力丰富,也是语言魅力。
是很难不去揣测下。
陈路秋啧声:“是不是还在想着,他还记不记得你?”
曾如初:“……”
陈路秋有时候真很讨厌。
他有双能看破切眼睛,还有张老想把事情挑明不给人面子贱嘴。
等红灯时候,她在网上买些菜。
她到家时候,东西也到。
陈路秋睡沙发上。
瓜皮蹲地上看他。
她将饭菜做好后,陈路秋还在睡。
“清淡点就行。”又补充句。
“你怎不回陈家呢?”曾如初问。
沿路整条街都挂着红灯笼,甚是喜庆。
这节日明显就是要和家人起过,何况陈路秋家就在北城,又是家里长子嫡孙,可太受稀罕。
陈路秋并没答话。
她突然给他想到句广告词——
是陈路秋,为渣男代言。
时嘴角抽抽,忍不住讽刺:“你怎不去搞传销?”
“因为犯法啊。”陈路秋这回睁开眼,像看白痴样看她。
曾如初:“……”
老男人是真烦。
“别想,他记得。”陈路秋想抽根烟,但知道她不喜欢所以在忍着,“男人比女人长情。”
她偏过头看他眼:“?”
路上堵很。
车开断断续续,此时又不得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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