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忽然传来高亢呼喊,是隔壁班跟江妄称兄道弟个男生:“你在那儿晒凉呢?下来起打球啊!”
“别打扰。”
复音量模糊。
个人辨会儿才听出来,高声又问:“为啥啊,你在忙什?”
隔两秒,才有声回应悠悠传来:“忙跟心上人谈情说爱。”
沈修然顺他:“好,你可以继续不忿。”
“……突然不想说。”
江妄哼哼唧唧,他都这说,他怎还有脸皮不忿下去。
在某些特定时候,江酷哥脸皮真很薄。
他们在夕阳挥洒明亮阳台安静拥抱彼此,初夏风从身后洋洋洒洒蹿过,来时清净,去时调皮地为自己裹上甜酒暧昧清香。
o有b就不说,连a都逮住好几个。”
“你知道最个是什吗?个人居然说毕业之前定要亲到你?”
不说还好,说起来,江妄自己都说生气:“简直是胆大包天,气死都,人是他想亲就能亲吗?只有可以亲,别人谁都不行,隔空亲也不行——哎,你干嘛呢?”
腺体忽然被轻轻啃口,江妄腰都软,突兀地喘口气:“好好说话呢,你别打断气氛。”
沈修然很乖地换成在腺体表层皮肤亲下:“好,你继续说。”
楼下球场传来新轮欢呼时,江妄用指尖轻轻戳两下沈修然背脊。
“还是想解释下,点都不招人。”
他认真说:“讨人喜欢又不是错,但是要真有人来招,敢保证他肯定招不动,他们又不是你。”
“很专,就喜欢沈修然个。”
“江哥!!!”
江妄听出他,他语气里闷闷不乐不见,语调上扬,显然心情很好。
“沈修然,你在高兴什?”他皱起鼻子:“在为你义愤填膺,你却在偷着乐?”
“喜欢看你为吃醋样子。”
沈修然意外地坦诚,心里想什便说出来什:“摇摇,你可以继续说,在认真听。”
“谁吃醋,这是为正义不忿。”江妄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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