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江妄眼睛变得圆溜溜：“这你也能猜到？”
沈修然不答反问：“你告诉她
们在
起都是假
？”
江妄理所当然点头：“告诉啊，现在也没必要继续撒谎吧，直圆谎还是很麻烦。”没有发现在他点头时候，沈修然眼神渐渐沉下来。
见他低头撕开张阻隔贴，江妄特别自然地往他跟前凑些，低头露出腺体。
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被沈修然这照顾着。
“你定才不到，慕窈学姐她竟然是个alpha！”
上晚自习前，江妄抱着他镭射小台灯跟沈修然分享他震惊：“你知道吗，刚看到消息时候都不敢相信大眼睛，看起来那
娇气小姑娘居然会是alpha。”
“知道。”沈修然平淡道。
“差点以为她在跟开玩——啊？你怎会知道？”
“闻到她信息素。”
“woc，原来直羡慕嫉妒信息素是班长？！！不过好奇怪，突然就没那嫉妒是怎回事……”
“你分第天就被他标记？”许云嘉皱眉问。
“是啊，你们都不在，又没有抑制剂，刚巧他提前回宿舍，就只能找他帮忙。”
“你特不会打电话发信息？？？”
“来不及嘛。”
“你答应？”沈修然扶着他肩膀，循着点私心不着痕迹更往自己怀里按些。
江妄这样低着脑袋不舒服，偷懒把额头搁在他肩膀上当支点，闻言歪头看他：“你觉得要答应吗？”
“别乱动。”沈修然握下他肩膀，将阻隔贴贴上腺体：“江妄，她照顾不你。”
“嗯？为什要个姑娘照顾？”
“
江妄偏头想想：“哦，也是，差点忘你对信息素敏感度直很高来着。”
“难怪学姐那个时候直不肯答应追求，原来是以为们撞号。”
他觉得这阴差阳错得很戏剧性，越想越上头：“说起来后来放弃追她也是因为以为撞号，缘分这东西真玄乎。”
“对，学姐还给发信息，你猜她给发什？”
“问你愿不愿意跟她重新试试？”
事情过这久，最艰难那段日子过，江妄现在已经能够很平静地在提起这段往事，以及感激当时沈修然及时出现。
虽然当时情景并不特别美好就是。
他们问题太多，正经不正经什乱七八糟都有，江妄被堵得没脾气，幸好他们还有良心叫挺丰盛外卖，江妄就边吃边有搭没搭地满足他们关切以及好奇心。
手机震动下，他摸出来看，是慕窈发来消息。
随意扫眼，视线猛地定住，缓缓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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