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抬头瞄眼当事人,抿抿唇,他不确定。
总不可能真是打架来,毕竟要真跟人打架,以他实力不可能挂彩这严重。
除非他傻不还手,站在那儿给人当活靶子。
想想也不可能。
只是直觉
程栖指指沈修然,再指指自己脑门:“这儿,那大块儿,是不是你干?”
江妄嘶地抽口气:“不是,你怎觉得是干?”
程栖斟酌着吐出两个字:“家,bao?”
刚说完,脑门就不轻不重挨下。
“家个鬼,bao。”江妄简直佩服他脑回路:“你江哥是那,bao力人?别瞎想,这事跟没关系。”
而且没有感冒没有发烧。
就很棒!
周开学,教室里整天都有人在不断将视线飘到沈修然身上,边想要看清帽檐底下伤口到底严重不严重,边猜测这伤口从何而来。
是跟人打架打?或者自己不慎摔?
两种可能放在班长身上好像都挺违,但是要说什别可能,他们也想不出来。
拿挂彩自闭儿童更没办法。
玩笑嘀咕着“班长,看不出来你居然还这粘人”,边重新往后靠着桌边,纵容地任他抓着自己不放。
反正他这儿也闲,没事干,爱抓多久抓多久吧。
只是眼前这个场景,莫名让他想到上个学期他在家门口看见那只流浪猫。
是很漂亮高傲流浪猫,还有点小脾气,他连着喂它快个星期鸡腿它才终于肯主动靠近他摸摸毛。
程栖抱着脑门:“那是怎回事呀?”
江妄撇过头:“你问,怎知道。”
程栖睁大眼,声音压得更低:“你们个宿舍诶!都不知道吗?”
江妄:“个宿舍而已,又不是连体婴,什事儿都要知道啊,反正他到学校时候已经伤,估计路上摔吧。”
应该……是吧?
好奇心使人抓心挠肺,偏偏又没人有那个胆子去问,再想知道只能自己憋着。
但是某些人好奇心旺盛度就是超出常人。
比如七中百晓生——程七崽同学。
从早上憋到晚自习最后节,他终于憋不住,猫到江妄身边小声问:“江哥江哥,打听件事儿啊,就那个,你跟班长是不是在宿舍打架?”
江妄:“?”
当第次被毛毛绒绒又小小巧巧猫脑袋拱进掌心时,他心情就跟现在差不多。
软软绵绵,又暖又酸。
……
alpha身体素质好,三天时间,足够伤口结起层薄薄痂。
加上江妄这个中国好室友勤恳体贴照顾换药,开学那天已经用不着再包纱布,虽然伤口看着还有些吓人,不过确确实实是在慢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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