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并不顺利,在学校附近人迹罕至偏僻林荫道,他又次遇到上次在死胡同里堵他两个混混。
大铜环和小青龙。
上次吃个闷亏,大铜环心里头大概直不舒爽着,碍于穿婚纱那小子武力值太强,加上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个学校学生,只能当做哑巴亏咽下。
没
医生说完,看着男生低垂着眼睑语不沉郁表情,心里觉不舒服极。
无论再坚强,说到底也只是个未成年,小小年纪已经承受这年常人也难以承受痛苦折磨,实在让人心疼。
于是语重心长再次说出那句已经说过许多次,却每每得不到回应建议:“小同学,还是把情况告诉你家长吧,你这样个人撑着也不是办法。”
“不用。”
又次斩钉截铁拒绝,毫无商量余地。
微。”
“易感期并发躁郁症首先是心理疾病,药物治疗基本不可能,你又坚持不肯接受心理干预治疗,所以就目前情况来看,你同学是你唯可以抓住救命稻草。”
他将检测报告往沈修然面前推些,指尖在“易感期躁郁症因注释”几个字上敲两下:“们都知道,你躁郁症只会伴随易感期到来而到来,果易感期到有效安抚,躁郁症基本就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你同学能够安抚你易感期,他就是你最好救命药,从你对他需要程度来看,你们应该不仅仅是信息素匹配度高,或许还有其他,比匹配度更有效特定基因因素纠缠存在,或许是千万分之概率才会出现信息素羁绊也不定,有时间话你可以带他起来医院,做下匹配度检测。”
“不需要。”
医生实在不解:“为什不愿意告诉家长?这种情况如果家长能够知情,定——”
“没有家长。”
猝不及防抛出回答让医生表情滞:“这……”
“爸妈都死。”
“早死光。”
沈修然盯着他指尖压住地方,色冷漠仿佛将自己囚禁在坚硬壳子里,拒绝所有人或善意或恶意靠近:“你意思,只能直依靠着他,才能有正常生活?”
“‘直’这个说法不对,因为这种情况不会长期持续。”
医生纠正道:“大多数病症在痊愈之前都会有个相对短暂重症高峰期,过这个高峰期,才会慢慢下降恢复,而你现在就处在这个高峰期,那位omega信息素是直接诱因。”
“在这段时间里,你不需要逃避,也不需要因为过度不能自控依赖而产生抵触,更不用觉被动,这是你基因在为你做出最优选择。”
“你会非常需要你同学,因为,他在治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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