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没有错。
程牧昀上前
步，手指拨开她脸颊边
碎发，顺到她白皙耳后，声线
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再去看李玥表情时，他眉头微微皱。
“你吃饭
吗？”他问。
李玥垂下眼睫：“没什
胃口。”
当程牧昀看到桌子上放水晶奖杯时，李玥脸上粉饰表情瞬间碎裂，她还来不及去收拾，水晶奖杯已经被他拿在手上，自然也看到底座下面明显裂纹。
“这里是？”
当时在听到声响后，李玥立刻感到书房，她看到砸到地面上奖杯，还有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冯盈盈，她划伤手，带着哭腔委屈说：“
不是故意。”
江崇紧随其后敢来，什也没说，立刻带着冯盈盈去医院。
当时自己和那个被扔在地上孤零零地奖杯样，完全不被人在意。
门铃响起时候，她时没能反应过来。
开门看到程牧昀后，她微微愣住。
话真正当做是认真，他以为她们是吵架，只要像从前样随便哄下，她就会原谅他。
而且，这次是他屈尊降贵来“求”她。
在看到他说自己错时候，李玥并不感觉有报复性开心或者如释重负。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从前去找他和好场景，当时江崇是怎想她？
是得意，施舍，或者是毫不在乎吗。
李玥沉默几秒，才上前说：“被人给摔，是没有保护好。”
程牧昀把奖杯放回去，小声对她说：“那不是你错。”
李玥不知道为什眼角微微发涨，从看见程牧昀开始，她就莫名有点想哭，直到他说出这句话，心里酸软情绪不断地上涨涌开。
好像等很久，希望有个人跟她说——那不是你错。
被江崇当众斥责不懂事时候，被故意冷落时候——
他穿纯黑T恤和长裤，带着个新鸭舌帽，看着她时，微微垂下目光，睫毛影子落在白皙肌肤上，他抬手勾下她下巴：“怎，见到是很失望？”
“怎会。”
李玥笑下，转身去给他找拖鞋。
程牧昀穿着上次李玥特意买给他小熊男士拖鞋进屋子，他低头看眼拖鞋，不同于上次，现在他身份已经不样。
这个拖鞋，是在李玥家里独属于他所有物。
江崇固然可恶，她是不是也有错？
********
李玥用个小时走回家，她进书房，拿出藏在柜子里个盒子，里面是个水晶奖杯，是她在滑冰比赛青年组获得第个奖杯。
奖杯底座下面有个明显缺角，那是被人曾经打碎过痕迹。
是冯盈盈偷进她书房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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