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不想让她知道。
他抬起手触碰她脸颊，因为深夜天气，她脸颊
片冰凉，他展开掌心贴在她脸侧，温暖
她脸颊。
“
不想你疼。”他说
自由快乐，在领奖台上熠熠生辉，接受所有光荣与掌声。
而不是成为他人茶余饭后谈资。
他不想李玥次次遭遇这种事情。
今晚那些人攻击不是第次。
四年前她输比赛中，那些人当初把她捧得有多高，贬低她时候摔就有多狠，所有人都忘，她当时只是个20岁小姑娘。
“气不是这个！”李玥沉着脸，对他说：“你们去见孙志强干什
，他要上节目污蔑曝光就让他去好，怕他吗，大不把所有事情说出去，到时候全部人都知道他就是个跳梁小丑，等到热度过去，谁还会在乎。”
“在乎。”
他终于开口，抬起头看向她。
他漆黑眼眸温柔，盛着满满心疼，“知道你不怕他，你更不愿意给他钱，你宁愿像今天样当众把事情告诉所有人。
可不想你次次用这种把伤口展现给所有人看方式来澄清，那太疼。”
他抬头看到李玥，接着迅速挂电话，手抬下，又知道遮掩不住，只能偏偏头低声地说：“什时候过来？”
李玥大步走上前去，语气里压不住焦急怒气，“谁让你去见孙志强！”
程牧昀低着头没回答。
她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吧。
心口有点扎，比起头上伤口生出更加绵长疼痛来，他低声说：“对不起。”
同样事情，程牧昀不想再发生次。
程牧昀看着她，“知道你不怕，但你会疼。”
他知道她很坚强。
也看透她内心脆弱。
他想要保护她自尊。
如果孙志强上节目斥责李玥不孝顺，恶意捏造不实事情，就算有人会相信李玥，但因为他生父身份，绝对能够得到部分人支持。
当然，李玥可以像今天样，将她家里事情告诉大众，他也相信，大众会明理站在她那边。
可那不代表她不会伤心。
无论如何，孙志强是她父亲，和自己父亲在全国面前对峙，那姿态必然不会好看。
她应该是天上翱翔鹰。
李玥走近时看到他头上洁白绷带边缘鲜明血迹，眼眸微微震，伸手轻轻摸向他头，“别动，看看。”
程牧昀身体僵，动也不动。
她轻声问：“伤重不重，还疼吗？”
程牧昀重复：“对不起，是没有处理好。”
他抱歉是没有处理好事情让她不高兴，这让李玥心头微微扎，说不出情绪在心口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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