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终于落下，清掉了手上的泡沫，她抿着嘴唇小声说：“洗好了。”
可程牧昀没松手。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注意到他怔愣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她小声问。
“……手链。”
整个手都肉肉的，以前她妈打趣的说她的手如果握拳的话就像是动画片里的哆啦A梦一样。
她当时跟电视里比了一下，真的很像，小时候还在被窝里哭过。
以为长大后会好一些，可还是圆圆的。
这双手和她的长相气质完全不搭，所以她从小就手控，很喜欢修长漂亮的手。
现在就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包裹着她肉圆的手，完全的被他轻揉慢捻。
“嗯？”
程牧昀盯着他的左手腕，那里空荡荡的。
“你给我的手链不见了。”
两只手对比明显，肌肤完全相贴。
体温一点点在攀上，胸口又热又痒，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落在脸侧，清浅的苦橙香气环绕，后背渐渐生出一层细汗。
她语气软了下来：“我、我自己洗。”
“不行。”热气呼到她的耳后，低沉撩人的笑声响起：“谁叫你笑我。”
这声音太近太沉，她顿时腰软了半截，耳朵红如滴血，只能任由他的手指穿插在她的指间，捏着她的手掌，一点点将泡沫揉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