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在这边放个小书桌,见他醒就停敲字手,摘下不是很高度数近视眼镜朝他笑笑,温声问道:“奶昔,你睡醒啦?”
小奶昔:“嗯嗯……哇……啊……”
说着就要上前来够江岑昳眼镜,吓江岑昳赶紧收起来,解释道:“眼镜,玻璃,摔破会扎手手。”
小奶昔现在还处于个口欲期,不论什东西都往嘴巴里塞。
眼看不到,嘴里就不知道塞进去个啥。
但像这样频繁长时间通话,钟叔也开始犯嘀咕,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家主。
好在江岑昳除电话频繁点,倒是没有出门约会迹象。
还是每天上学放学,照料小奶昔。
六个多月小奶昔虽然还是不会爬,但学会个新本领,就是翻身坐起来。
只要睡醒,他不愿再多躺会儿,翻身便坐起来。
人都要脱层皮。如果跟他恋爱,后果就是妹妹这样。知道你好不容易从恶魔身边脱身,但……总觉得,事情不会那简单。”
江岑昳当然知道事情没那简单,毕竟他看过原着,结合上下文联想就是桩桩天大刑事案件。
他虽然也心有戚戚然,但他却做不到袖手旁观。
于是便答应下来,暂时替徐烨查下真相。
这几天朱彩彩情况也好转,每天能在厅里散个步。
虽然育儿时会时时警惕,但江岑昳码字时候不喜欢身边有人,就会让育儿师们在外面休息。
小奶昔却瞪着双充满好奇眼睛,仿佛是在问为什要在眼睛上戴副眼镜似。
江岑昳也解释非常耐心:“因为眼睛用久会近视,远处字会看不清楚。”
小奶昔若有所思,仿佛能听懂似,又呜呜哇哇说句什。
江岑昳觉得小奶昔火星语简直太可爱,可惜这个阶段只持续几个月,这聪明小家伙
今日周末,江岑昳在旁边码字,小奶昔在小床上午睡。
这样午后就挺惬意,阳光穿过玻璃窗洒进来,最舒适环境里,大小呆在偌大起居室中。
小奶昔睡眠时间越来越少,不再像之前几个月副睡不醒样子。
除晚上要睡十二个小时外,午睡两三个小时就醒。
醒来就翻身盘腿坐在那里,呜呜哇哇和他打招呼。
因为对外她已经是个死人,所以不便露面。
所以每次都是和江岑昳手机通话,因为有很多细节要抠,导致通话就是两个小时。
钟叔看到眼里,生些许狐疑,但他也没说什。
对于钟叔来说,江岑昳已经不仅仅跟他是同事关系。
那是家主喜欢人,三十年来铁树开花头回,钟叔也呵护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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