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地眯眯眼,郁詹声音怎听都不太友善。
“两三天来次。”
方才触感不见,时故乖乖让郁詹握着自己,嘟囔着回答他问题,有些漫不经心。
“来这勤?就为下俩破棋?”
郁詹有些鄙夷,拉着时故坐下,同时大手挥,眼不见为净地桌上棋盘统统收起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并打开储物袋,件件往外拿东西,很快,就将桌面堆得满满。
小时候,妈妈曾经教导过时故,对待客人要礼貌耐心。
虽然,儿时也从来没有来过客人。
手下肌肤滑嫩得紧,时故没忍住,又轻轻捏捏。
说来也是稀奇,别看郁詹看上去人高马大凶神恶煞,这浑身上下又白净又细腻,光论肤质话,道句肤若凝脂也毫不夸张。
当然,时故点也不比他差就是。
郁詹眼神,向来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平时面无表情时候,他眼神看上去就总让人觉得随时会将人抓起来,bao揍,更别说是此时此刻,这也就是手上没刀,若是来上把,景安毫不怀疑郁詹下刻就会将自己剁成肉酱。
再结合之前和时故对话,他看向这师徒二人,忽然就明白什。
作为个在景秀那个人渣身边,都能将嘉名传遍天下人,景安眼力劲自是不用多说,当即就找个理由告辞离去,于是乎,房间立刻空荡下来。
而他走,郁詹立刻就别别扭扭地想要发问。
时故眼睛亮亮,却见桌上摆,满满都是些他爱吃东西。
糖葫芦、荔枝膏、桂花糕、蜜饯,甚至还有酱牛排和羊舌签。
见状,郁詹眼中立刻露出得
大半夜来做客客人?
将时故不安分手抓在掌心,郁詹十分嗤之以鼻,对景安提起高度警惕同时,甚至还在心中气愤与范宏胤无用,追个人都追不到手,现在还来招惹他家。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来,对于现在时故而言,有个偶尔说说话朋友其实是件好事,至少现下时故比起之前,肉眼可见变得活泼点。
只是……
“他不会每天都要过来吧?”
偏偏这人还不直言,弯来绕去好半晌都说不到重点,也不知是在矜持个什东西,时故又是个不解风情,完全听不出来郁詹暗示,最终,郁詹也就只能直言,酸溜溜道:“他来做什?”
“景安来找下棋。”
时故倒是坦荡,听他发问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边解释着,边还抬起手,将郁詹垮下脸扯上去。
“景安是客人,你这样,不好。”
脸上流露出不赞同神情,时故认真开口,试图给郁詹摆出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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