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故颤。
但很快,他也笑。
这笑容是他犹犹豫豫照着郁詹学出来,看上去有些别扭与古怪,但依旧让他平日里显得有些呆板脸生动起来,异常好看。
时故摩挲下放在郁詹脸上手,缓缓点头。
“好。”他低低道,“治。”
“时故,你相信吗?”
仇祎半天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在忙着作甚,其余魔族则纷纷做着自己事情,没人注意到这个隐蔽小小角落里,两个分别来自于两个世界怪物,正在进行番对话。
时故没有回答郁詹问题。
轻仰起头,他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黑衣青年,嘴唇抿成条线。
二人都是外貌极为出众之人,黑白站在块,仿佛张绝美画卷。
蹭蹭他手。
“你不是。”好半晌以后,时故才轻声道。
闻言,郁詹挑挑眉,握住时故放在自己脸上手。
他手很大,尤其是在时故这个小骨架对比之下,直接就牢牢地将其包裹在手下。
忽如其来触碰让时故顿顿,但却并没有将手抽出。
“你会陪着吗?”
时故声音很轻很轻。
郁詹笑。
“只要还活着,就直都陪着你。”
“所以,不要再活在过去,好不好?”
“对,不是。”
阳光下,身材高大黑衣青年目光平静,那是对前路清晰无比,并不怕承担其切后果之人才会露出来平静。
“会让所有觉得是人统统闭嘴,会让曾经对不起,伤害人跪下来道歉,也会……治好你病。”
破大殿有些漏风,吹起二人长发。
可能是参加庆功宴缘故,郁詹平时半扎头发今天完全绑起来,高高马尾让他看上去英姿飒爽,银白色半边面具也给他增加分神秘,配上那身华贵玄衣,既像个神秘侠客,又像个高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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