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他脸上表情似乎只是好奇,可仔细观察,眼神中却是带点试探之意。
“如果是为实现你父亲意愿,你完全可以留上手,打巴掌再给个甜枣,没有必要如此这般。”
“徐徐图之,往往才能最好从根上将他们把控,不信你不明白这个道理。”
说罢,他像是开玩笑似,呲呲牙:“你这样不留后路,倒让觉得,像是要刺激什人似。”
闻言,直无动于衷撩拨着树叶郁詹终于回头看他眼。
而黑衣人走后,郁詹皱着眉,嫌恶地用清洁咒洗干净自己手指。
“怎派个胆子这小过来?”他皱眉,不知是在同谁对话。
范宏胤变戏法似从角落里冒出来。
“那还不是因为你吓唬人?”
“你懂个屁。”郁詹不屑,“这叫主上权威。”
浑身战栗。
不深,甚至也不算太疼,只是恐惧过分浓郁,以至于黑衣人彻彻底底僵在原地。
郁詹满意地看着他表现,微微笑:“怎?怕杀你?”
鲜血自他颈侧缓缓流出,淌到叶片之上,随后流些许,在郁詹甲片上。
“尊上、尊上恕罪!”连忙再次跪下,黑衣人磕头声音声大过声,随后,他掏出手帕,颤抖着递到郁詹手上。
这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眼,普通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范宏胤却觉得心中紧。
随后,郁詹在他胸口处轻轻、轻轻地拍拍:“该你知道……自然会知道。”
话语停顿瞬,郁詹语调随和,声音很轻,像是朋友间简单随意寒暄,却不知为何让人不寒而栗:“不该你知道,少管。”
“听明白吗?范、小、殿、下?
“得,您老权威最大。”范宏胤撇嘴,把折扇摇得悠闲自在,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郁詹身上落。
“你真要做这狠吗?”范宏胤忽然道。
郁詹闻言眼都不抬,依旧专注于自己手指,随口道:“怎,心软?”
“心软?你在说吗?”范宏胤脸惊讶,像是听到什笑话,“为什要心软?啊,巴不得这些高高在上人,都死得干干净净。”
“只是不明白——”语调转,范宏胤侧头盯着郁詹,笑意盈盈。
郁詹没有接,只微微伸出手,任由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擦拭。
尽管太阳还未落下,郁詹所站之处却照耀不到半点阳光,他垂眼,看着犹自哆嗦黑衣人,默默不语。
“最多宽限两天。”片刻后,郁詹收回手,声音平淡。
第二大轮比试每两日小轮,这样话,时故只需要上场轮。
黑衣人自然是不敢再多反驳,连连答应,小心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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