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马、飞象此类
海兽纹，是成化御窑中典型装饰纹样，且十分罕见，存世量极少。
再加上底部‘天’字，答案呼之欲出——
这是与鸡缸杯珍贵程度不相上下成化斗彩天字罐！
想到这里，即使是云舟也不由得愣住
。
明成化以斗彩闻名于世，说到成化斗彩，所有人最先想到便是鸡缸杯。在J士得拍卖会上，
只小小成化斗彩鸡缸杯曾拍出2.3亿天价，震惊众
咦，这是什
？
他拿起这片半个巴掌大小碎瓷片，胎体轻薄细腻，上面画个马头，口部微张，背后鬃毛随风飘扬，明黄色彩明丽，是为飞马纹。
飞马纹并不常见，据说诞生于明永乐时期。因郑和俗姓马，马生‘双翼’、奉圣旨出使西洋而得来。
在明中期瓷器上偶有出现，通常与海螺纹、过海纹这样纹路伴生，般只绘制于青花瓷器上。
而云舟眼前碎瓷片上图案明显不是青花，而是釉下青花与釉上彩相结合形式，以青花描边，在里面填补色彩二次烧制。
完整器——清道光时期青花八仙图小碗。本来是对，可惜目前只有只。
他把对应八片碎片挑出来，又加几片别，揉揉有些酸麻腿，打算清算之后就离开。
这时，中年妇女适时递过来个马扎，还拿瓶矿泉水过来，态度极为殷切，弄得少年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
腿确实麻得厉害，云舟在摊位旁坐下来休息，两条长腿伸展开来，拧开矿泉水瓶盖咕咚咕咚喝大半瓶。
这样色彩和纹饰，让他不由得想到个耳熟能详名字——成化斗彩！
想到这里，少年心跳陡然快几分，再也不觉得麻烦，开始在碎瓷片中不停翻找着。
十几分钟之后，终于让他找到和这片类似另外五片碎瓷片，拼成大半个直径约为八公分小罐。
罐身为飞马纹，黄色飞马踏浪而来，鬃毛飘扬，灵活生动；下方绘制海水江崖、朵云纹，海水为层层绿彩，波涛汹涌、浪花飞溅。
足底则为黄彩芭蕉叶纹边饰，围成圈，底款则用青花写着‘天’字，单字无框，带着朦胧质感。
两个多小时没有喝水，刚才注意力太过集中没有反应，停下来便觉得嗓子发干，喝水才好些。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少年将视线又投向那堆碎瓷片中，中年妇人正麻利地碎瓷片铺开，他想着会儿再看看，唔，大不多挑些。
休息十几分钟，云舟觉得好多，便蹲下来继续在碎瓷片中继续翻找。
铺开碎片更容易查看，他沿着摊位扫视圈，蓦地看到其中片纹饰较为少见碎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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