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绺裂对玉料破坏不多,且绿色吃进去十公分以上,这块毛料至少能出百多对镯子,以及几百个挂件。有这块毛料,传世珠宝两年内中高档翡翠短缺问题尽可解决,咱们千万不能让其他珠宝商拍到啊——咳咳。”
由于心情激动,他嗓子都带上几分沙哑。
徐老爷子脸沉思之色。
八年前公盘上有块重132.8公斤冰种飘蓝花料子拍出3.1亿高价,每公斤达到200多万,质量和这块毛料差不多。
这样算下来话,即使去除绺裂等影响,这块料子起码也要4个亿。
时候就是商户随手定价格,怪不得有些成交价能超过底价几十倍,而有标没人拍,直接流标。
“其实明标价格不算高,你去暗标区看看,那才是真正水深火热。”徐老爷子和周宽对视眼,两人微微苦笑。
这次暗标才是疯狂,有好几块光底价就超过两千万,不知道到时候成交价该有多高。
“老周,那块冰种飘花料子你怎看?”徐老爷子问道。
他说是摆在展厅正中块重达224.3公斤毛料,正宗老场口白皮料,从三分之处切成大小两块料子,也是这次本届最有可能竞争标王毛料。
这次徐老爷子共筹集近5亿资金,如果要购买这块料子,那留给其他毛料资金就很少。
“阿泽,你怎看?”徐老爷子向自己孙子征求意见。
徐泽皱皱眉,那块毛料确实极为难得,但上面绺裂也十分令人不安。万赌垮——它带来打击将难以承受。
“建议先看看别,等到第四天再投标。”徐泽清冷声音响起。
“嗯,也是这想,先看看其他毛料吧。”徐老爷子虽然久经沙场,公盘也参加不少次,但是动
因个头很大,其切开横切面足有60X42cm,相当于个小书桌大小。种水很不错,质地清透如冰,是冰底,中间部分甚至能达到高冰种。
其中有半飘着如云朵般绿花,有浓艳、有浅淡,大片大片集中在起,分布没有那漂亮。但总体来说,这大个头冰种飘花翡翠属实罕见,几年都见不到次,仅底价就高达1.5亿!
这大块翡翠自然免不绺裂,从最上方到中间有处十五公分大绺,在切面上边缘分布着五六条碎绺,有深有浅,有长有短,将完好切面割裂开来。
可即使如此,完好部分光手镯位就有二十三个,整块毛料厚度达到三十公分,实在是不可多得块好料。
周宽语气坚定地道:“徐总,认为定要不惜切代价将它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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