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真很开心,不仅得到失而复得宝贝,还见到比之前成熟许多孙子。
后者刚刚见解更让他坚定把徐泽立为继承人想法,有些事情也该让他知道。
徐老爷子语气严肃些:“你应该知道传世珠宝现在处境吧?
刚刚玉辉说不假,近几年们利润每年都在下滑,今年上半年更是下滑30%,情况不容乐观。”
他叹口气,“不仅是们传世珠宝
徐老爷子正欣赏着失而复得玉壶春瓶,听到这话撩起眼皮,眼中精光闪现:“要怎?你有阿泽眼力吗?
镇店之宝就是阿泽赌石赌出来,你要是有本事也去赌块。”
徐玉辉脸色顿时难看得要命,他恨恨地瞪这个高大帅气侄子眼,摔门而去。
徐老爷子又观察会儿玉壶春瓶,抬眼看向自己最爱孙子,语气带几分郑重:“这是哪位大师修复?能让见见吗?”
徐泽:“这是托人修复,并不知道是谁。”
是打碎,难道还能恢复如初不成?别想将这件事揭过去。”
见老爷子只顾着和徐泽说话,对他置若罔闻,徐玉辉气得肺都要炸,“爸——您不能再惯着他,徐泽这样哪里有点继承人样子!”
然而此时徐老爷子却没有听到他怒吼声,他全部心神都放在眼前修复好瓷器上。
这件玉壶春瓶确是他心爱之物,几乎每隔几天都要拿出来观赏和把玩,别说是道隐藏在色料下裂缝,就算只磨损米粒大小釉面他都能感觉出来,所以此刻才更加震惊。
因为他完全感受不到修复痕迹,点都没有,就像他从来没有打碎过样!
徐老爷子轻轻叹息声,没有纠结于此。
有些大师就是会有这样那样癖好,不愿透露姓名也很正常。
他看向站在原地神情别扭孙子,笑:“行,爷爷跟你认个错,上次不该打你。”
徐泽耳根微红,不自在地低咳声:“其实是错,不该打碎您最心爱玉壶春瓶。不过,现在已经补给你,这件事笔勾销。”
徐老爷子哈哈笑:“好,笔勾销!”
徐老爷子用手缓缓摸过釉面,带上老花镜仔细观察上面珐琅彩,如果不是记忆告诉他这件玉壶春瓶确实被打碎,他几乎以为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究竟是哪个大师能有这样高技艺?!
这手艺完全能与冯大师相提并论,简直达到登峰造极地步!
“爸,要说,徐泽太冒失,点都不稳重。这次不小心打碎您玉壶春瓶,下次没准就打碎作为镇店之宝玻璃种满绿镯子,您可要——”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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