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疑惑地向傅昭看去,真如张御医所说,傅昭这会应该好不才是。
毕竟他又不是学医,对酒精运用仅限与能消毒,那天也是时情急,想到或可试。
张御医见谢安澜疑惑地看着傅昭还有什不明白,笑道,“那天世子伤口用过酒精后确实出现点点恶化,但过后用酒精擦拭伤口边缘,不直接接触伤口,伤口竟也奇迹般地开始愈合,而且也不再化脓。”
“应当是王爷将伤口缝合在起所致,但这酒精不接触伤口却能加剧伤口愈合是个什道理,下官不解。”
谢安澜抿唇,问,“这些天,你就这研究出这些。”
张御医听人汇报谢安澜来,立马停手上活,赶过来。
“王爷。”张御医拱手。
谢安澜朝他颔首,“张御医可是个大忙人啊。”
“在忙也没有王爷忙。”张御医摇摇头,他这个做御医能救得就御医院这些人,而王爷要救却是天下千千万万人。
谢安澜笑笑,不接他话。
然还羸弱着,但比起前些天,那只剩口气吊着模样,不知精神多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谢安澜背着手踏进御医院,看见气色明显有所好转正在进食傅昭笑道。
“王爷。”傅昭即刻停进食,微微起身抱拳,“这次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谢安澜身体朝边挪挪,不接受他谢意,“不要谢,本王什都没有做,救你是张御医,要谢谢他去。”
傅昭见谢安澜不接受他谢意,神情尬,再听他这话内心释然。
张御医斟酌片刻,又道,“下官还发现王爷这用酒精擦拭身体方式其实也有不妥。”
“王爷,不知这酒精得来可珍贵。”张御医见王爷不说话,转而又问道。
谢安澜抬眼看他,“怎。”
“是这样,”张御医顿顿,缓缓道,“那天救治过世子后,下官见这酒精颇有奇效,于是试着给其他人试用。”
谢安澜抬抬眼,等待他下文。
张御医道,“下官发现这酒精对治疗小伤有奇效,寻常条小伤口若是用酒精擦拭下再上药,愈合起来竟然比直接上药愈合得要快,但若是大伤用起来则反之,稍有不慎还会加剧伤口恶化。”
眼神锁定在谢安澜身上,虽嘴上不再说谢字,心里却直在说。
“可有什不适。”谢安澜这两天见多这样眼神,倒也没有最开始那般尬,低咳声问道。
“除伤口处还有些疼和痒之外,并无其他不适。”傅昭摇头。
“痒是伤口在愈合,是正常。”傅昭穿着衣服谢安澜看不见伤口,听他说痒,唇角微弯。
好在傅昭也知道这个道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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