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得如何。”谢安澜眉心紧拧地问道。
陆乘舲摇摇头,“不太好,尚在旦夕,恐怕……”
后面虽然没有说明,谢安澜心底也是沉。
傅昭他也见过会,还是在沂城时候,隔着车窗远远地看眼,模样与傅铮有七分相似,可能因为年青缘故,身上带着几分倔性,没有傅铮那般沉淀。
“王爷,下官真不能多待。”张御医看着这小两口,你句句,浑身上下都急得在冒汗。
可世子被送回来时,就剩口气在掉着,要治好并不容易,整个太医院为此事,忙碌不已,他这个院首更是抽不开身,偏偏王爷还要开插脚。
若是府里有患者也罢。
若是其他闲事,他现在可真是耽搁不起。
谢安澜见他如此焦急,忍不住皱皱眉,“何时如此紧急,连耽误你这个院首时半会功夫都没有。”
张御医见谢安澜愠怒,迫不得已只得简单交代两句御医院事。
拿出这块玻璃镜,递到谢安澜面前问道。
“是。”谢安澜眼前亮。
拿着这块玻璃,又从库房顺些棉花,抱着这些东西又返回正厅。
正厅里,张御医正在焦急地等在着谢安澜。
“王爷府上患者在哪儿?”张御医抱着医药箱朝谢安澜行礼过后,匆匆问道。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多耽搁分,傅昭命就多分危险。
“走罢。”谢安澜见他如此焦急,挥挥衣袖,放过他。
原本想请他来观摩观摩他酒精想法也转瞬即逝。
张御医得谢安澜话,犹如大赦,背起医药箱急急走出正厅
谢安澜听罢蹙蹙眉,他这些天直蹲在后院弄他酒精,并未出府,府上杂事也由陆乘舲在打理,并未听闻此事。
陆乘舲对上谢安澜眼睛,肯定地点点头。
他也是前几日得知消息,亲自去御医院探望番。
虽然他现在与舅舅关系有所缓和,但两家终究还是没怎来往。
况且他又不会治病,守着也是给傅家人填堵,放下些治病珍品良药就回。
“没有患者,本王请你过来另有要事相商。”谢安澜摆摆手,撩开衣袍坐下,淡然道。
“没有患者……”张御医心口梗,朝谢安澜歉意地抱抱拳,“既然王府没有患者,还请王爷恕罪,御医院近来忙碌,下官实在是脱不开身,这就告退。”
张御医脸急意。
他能不急,前两天威武侯嫡子重伤送回京城,陛下得知消息命他们御医院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医治好。
毕竟那可是威远侯嫡子,威远侯门三父子,兢兢业业为邕朝守卫边境数年,劳苦功高,陛下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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