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几个下人试着做了几天纸后,他就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这蒸馏器上。
毕竟纸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出现,用甘蔗做不也就是节省些木料罢了,算不得多稀奇。
而真正稀奇的则是他这锅里正在蒸馏的东西,做出来了不仅能用到的地方多,还能救
老兵骂道,“你那是手上没劲握不起刀所致,多练练就好了,快去睡觉,明儿早操起不来可是要挨军棍的。”
新兵挨了骂,老实下来,收刀回军营去,结果军营里的人也没睡,一众人借着月光在打量新棉服呢。
“瞅瞅这布料,够结实。”两三个人围在一起,一人一下地摸着棉服,恋恋不舍。
“还暖和,我穿在身上就跟躺火堆旁似的,半点也不冷,身上的老寒病都不疼了。”得了衣服的老兵炫耀道。
“真好。”新兵们目光羡慕。
中了草原部的埋伏,背上被草原部人砍了两刀,刀口道也不深,就是迟迟不见好,现在更是开始化脓,军医把外面的脓肉刮掉也不见好,整日发烧,眼看就没多少日子的活头了。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傅铮心里如何不痛,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儿子回京城医治看看能不能行,不行的话,在妻子的照料下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也比死在军营里强。
吴骏不是笨人,能让傅铮拉下脸来与他说话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小人物。
没有过多的犹豫,点头答应下。
吴骏的马车拉着一群伤员回京了,军营里的人这才知晓这次帝都不仅给他们送来了棉服,还给他们送来了新式武器。
“等明年棉花产量多了,一定有你们的份。”老兵翻身将棉服盖在身上,心窝子都是暖的。
从前当兵的看不到希望,如今这兵倒是越当越有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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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澜在后院待些日子,一些下人还在院子里研究,而他则是守着蒸馏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蒸馏管中滴出来的透明液体。
谢安澜从前只知道甘蔗渣可以用来造纸,结果他去系统兑换甘蔗渣造纸术的时候,意外看到一本甘蔗渣的利用一书,才发现它的妙用还挺多的。
新兵们每个人到校练场领了一把新式武器,试了试,比铁刀不知强了多少倍。
老兵们每个人领到一身暖和的棉服,能从头包到脚那种,暖呼呼的,浑身都有劲了。
到了夜间甚至还有不少人兴奋得睡不着觉,在校练场里试着新武器。
“别试了,回去睡吧,明天一早还得出操。”有老兵看不下去了,呵斥道。
“再让我耍上一回,这刀轻还好使,侯爷教我的刀法,我居然能耍出来了。”这新兵眉飞色舞的,之前的铁刀重,侯爷耍的那套刀法,他总是不得要领,今天换了刀,一下子就能使出来了,正在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