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在谢安澜杯又杯劝慰下,陆乘舲果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支着下巴看着没有半点事谢安澜,残存理智告诉他,他着谢安澜道。
旋即,他勾勾唇,伏在谢安澜肩头上,浓浓酒气还带着柠檬特有清香喷洒在谢安澜脸上,笑道,“要让你失望,喝醉,点都不好玩。”
还没待谢安澜反应过来,陆乘舲身体就点点下滑,落在谢安澜腿上,眼睛闭,呼吸沉稳睡过去。
谢安澜:“……”
“好香。”陆乘舲闻到也是喜,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酒杯凑过去。
谢安澜立刻给他满上,“尝尝看苦不苦。”
陆乘舲闻言端起酒杯轻抿口,双眸晶亮,“不苦,甜。”
冰糖味道已经完全盖去柠檬酸涩,就连酒中辣味也被缓冲掉,只余下淡淡酒香味。
“尝尝。”谢安澜说,陆乘舲把自己杯子凑到他唇边,喂他。
侯府人已经率先祭拜过。
陆乘舲抿抿唇,从篮子里拿出祭祀所用之物,找到他母亲牌位,摆放好,点燃香烛,烧起纸钱来。
来时他原本有好多话想对母亲说,到这里他却突然说不出。
最后只得同谢安澜两人默默地烧起纸钱来。
“不说点什。”谢安澜烧完手中最后点纸钱,抬抬眼问道。
谢安澜捏捏他鼻子,又戳戳他脸颊,动不动,真睡过去。
无奈笑笑,在
“好甜。”谢安澜饮口,深知他这是冰糖放得有点多,不过没事,不影响使用。
谢安澜又给自己倒杯,两人就着美酒,坐在月下享用着美食,只觉得岁月静好。
“今日这酒难得你喜欢,再饮几杯。”谢安澜有心罐醉陆乘舲,席间直劝他喝酒。
结果陆乘舲喝到微醺便不动,薄红着张侧脸,“你也喝。”
“两起喝。”谢安澜酒量要比陆乘舲好点,这会见他个劲喂自己,暗暗笑笑,趁他举杯时偷偷换酒杯。
“没什好说,过得开心就是告慰母亲在天之灵。”陆乘舲摇摇头,起身,拿出帕子擦拭下母亲牌位,然后又将它端端正正地放回原位,笑着对谢安澜说道。
谢安澜见他真没有太多伤心神色,心下松,回去气氛都轻松不少。
甚至路上两人还去道场看几场道士做法,直到暮色沉沉,才回府。
晚上宸王府外挂三盏天灯,朝露做大桌子好菜,谢安澜把两人泡得柠檬酒搬出来。
此刻玻璃罐中冰糖已经完全融化,只剩下些柠檬片,酒罐子打开,股掺杂柠檬酒香就从罐子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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