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在心里笑笑,还记得这茬呢,抵在镜子上的喉结动动,缓慢道,“你—可—真—是—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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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澜!”陆乘舲看眼镜中的自己,掐掐谢安澜的肩膀。
他怎可以这样坏!
谢安澜咬着他耳垂,低喃道,“这可是价值千万两的玻璃,你不试试吗?”
陆乘舲清瘦的指节按在玻璃镜上,跪坐在镜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他想他定是疯,才会答应谢安澜。
谢安澜抵着他的背后,亲吻着他的侧脸,哄道,“乘舲,睁开眼看看,很美。”
泛红,滑动喉结,将喘息尽数吞入腹中,破碎着声音道,“这……就要……看殿下……什时候……收手。”
“捞够就收手。”谢安澜轻轻笑笑,带几分微喘,“反正南越不缺钱,不介意多捞点。”
“嗯……”陆乘舲尾音颤颤,“等马老板……尝到甜头……他还会再来找。”
“不急,”谢安澜搂着他,更近步,“钱庄的事没那快,人才太少,还有钱币的事没解决呢。”
谢安澜想造纸币,可纸币需要大量的棉花,如今棉花全国紧缺,起码得等到明年后年才能全国内推广。
陆乘舲信他的邪,颤巍巍地睁开眼。
仅眼就深到骨髓,他仿佛被禁锢在镜子中,挣不开,也逃不脱,只能任由谢安澜折腾。
透过镜子他能看清自己此刻的容颜,也能看清他身后的谢安澜,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相汇,然后镜子的镜面就被他所呼出的热气,变得水蒙蒙起来。
按在镜子上的指节点点的弯曲,由白变红,全身没有个着力点,唯能依靠的只有谢安澜,喘息声弥漫整个卧室。
在仅剩点理智的时候,陆乘舲听到谢安澜问他,“乘舲,你说行不行。”
陆乘舲被谢安澜搂着整个人都在颤,漂亮的眼睛里不仅漫起水雾,还长起红潮来,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沉迷进去。
他微微眯起眼,用剩余不多的理智,想想,“银票用的桑皮纸不行吗?”
“不行。”谢安澜把人掰过来,亲吻着他的唇瓣,“要做比银票更简洁明的钱币,桑皮纸就有些看不上。”
“那用什?”陆乘舲挑着泛红的眼尾问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谢安澜不知道怎与他解释,索性就不解释,把人抱到屋内人高的镜子前,欣赏着镜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