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陈桂颤颤巍巍地说,“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让找种子,只要不让再去找种子,让在王府做个倒夜壶下人都行。”
经此事,陈桂深深地觉得,他与种子二字天生八字不合,这两个字就是命里克他。
谢安澜脸色沉:“王府里不缺倒夜壶人,看你找种子挺有天赋,这次棉花事,就做得很好。”
“王爷,可别折煞老奴,老奴到现在还对这棉花种子事稀里糊涂,若不是此事完全是由老奴手经办,老奴都要以为这功劳王爷给错人。”陈桂最近这段日子,过得很不踏实,人看着都消瘦许多。
“不要妄自菲薄,”谢安澜拨弄着茶盖,薄唇轻抿,“本王确定这棉花就是你找到,不信你问王妃。”
?”
陈桂只好把他这些天在户部所遭受待遇,细细与谢安澜说。
谢安澜与陆乘舲对视眼,暗自压制住眼眸里笑意,脸上流露出对陈桂同情来。
谢安澜饮口茶,装模作样地问,“你就真想不起来这棉花种子在哪儿寻到?”
“真想不起来。”陈桂现在听到棉花种子几个字头都是大,浑身如同条件反射般,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陈桂下意识偏头向陆乘舲看去,陆乘舲肯定万分地向他点点头:“在沂城时候,殿下只嘱咐你人找种子,这棉花种子确实出自你手。”
“那……那老奴也不想再收集种子,”陈桂无奈只得接受这个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事实,总不能堂堂王爷王妃因为这点小事而来蒙骗自己吧,“就像王爷所说,能找到棉花种子已经是走大运,人不可能再走第二次大运,王爷还是把此事托付给别人吧。”
谢安澜睨他眼,表情略有些不悦:“都跟你说,不要有心里负担,你就随意收集些种子就成,你别总想着还能找出类似棉花样种子,自己给自己压力。”
陈桂面如死灰。
陆乘舲坐在茶桌另边,抬起修长腿,搭在另条腿上,笑意吟吟道:“
“王爷,把能说都说,真,连找种子那些天,吃几粒饭,上几次茅厕都毫无保留地说,他们还是不放过。”年近五十陈桂,跪在谢安澜面前,说着都快落泪。
实在是这种精神上折磨,简直比上刑还要可怕。
谢安澜沉思着放下手中茶盏,静须臾,在陈桂紧张神色中叹口气:“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有谢安澜这句话,陈桂松口气,脑中紧绷着那根弦总算是可以松懈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不动声色看着他,副欲言又止模样。
谢安澜皱皱眉:“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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