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个想要吸干人精魄狐狸精。
心里这般想着,谢安澜还是耐着性子,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用温热手掌给他揉着酸涩腰。
陆乘舲倚靠在谢安澜胸膛上,半抬眼眸从下自上凝望着还精神抖擞他,张张唇,不得不钦佩地夸赞句,“殿下好体力。”
谢安澜好笑地弯弯唇,他身强体壮碗鹿血下去,纵使昨晚发泄夜,可身体兴奋度却告诉他,回去之后没个两三天别想睡觉。
“能满足你就行。”谢安澜环抱着他,又换只手给他揉腰。
“嗯。”陆乘舲半撑身子,宽大袖口顺着手腕蜿蜒滑落,上面密密麻麻落着些牙印。
光是手腕上都这多痕迹,更别说其他地方。
陆乘舲想坐起身来,腰腹位置却传来难言酸涩,个劲没缓上来,又软下去。
谢安澜嘴角笑意,不由得又深几分,调笑地问,“下次还给喝鹿血不?”
陆乘舲抿抿微肿唇,沉默着不说话,耳根子却是通红。
王妃可就难。
谢安澜温热指腹顺着陆乘舲耳背游走圈,瞬间就明白她们意思。
谢安澜点点头,淡声道,“回去之后往宸王府递拜帖,本王会让门房留意。”
“多谢王爷。”几位夫人均面上喜,福福礼,让开道,不再打扰车上正在沉睡人。
龙撵起驾,谢安澜他们马车也缓缓而动。
两人依在车窗边看着外面正在耕种农田,吹着和煦春风,静谧舒适不已。
“棉花该下种吧。
昨天猎那头鹿,到底还是拿出来分,谢安澜没要鹿鞭,陆乘舲就给他留碗血。
二十三岁年纪正值年轻气盛时,这碗鹿血下去,谢安澜犹如兜头被人点把火。
最后这把火,又被他尽数施展到陆乘舲身上。
陆乘舲躺在软垫上,迎上谢安澜戏谑眼睛,在软垫上餍足地打个滚,不急不慢地回道,“若以后殿下夜夜都能像昨晚那般,乘舲定然安分守己。”
谢安澜手肘撑在窗沿上,嗤笑声,以前面前这人究竟是给他何等错觉,才会认为这人是个冷清含蓄人。
春日旭阳正好,加上今年又没外敌来犯压迫感,田野间百姓们脸上都洋溢着喜悦,见龙撵行过,纷纷丢掉手中农具,匆匆行礼。
行完礼还不忘悄悄抬起头,偷偷打量两眼那龙撵上年轻天子。
谢安澜撩起车帘看得好笑,不由得低低笑出声。
“殿下,在笑什。”马车颠簸使得陆乘舲睡得不是特别沉稳,听见谢安澜笑声,抖抖眼睫,缓缓睁开眼来。
“醒?”谢安澜没有回答他话,反而笑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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