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几位开钱庄幕后老板,在梧桐茶肆商议要事。
人还没来,谢安澜捻着块梅花糕逗着陆乘舲吃。
“甜不甜。”谢安澜只准他咬小口,根本就尝不出什滋味。
但陆乘舲还是回句,“甜。”
忽地,抹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前,看见陆乘舲坐在谢安澜大腿上,正嘴对嘴咬着块糕点,脸色慕地红,支支吾吾道,“王妃哥哥,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当然这其中也与先帝确实糊涂,养不少贪赃枉法之徒,不听陛下教诲,陛下,bao怒之下所为,但陛下未必没有私心。
联想起他们最近所作所为,众人面面相觑番,各自心有余悸下朝。
谢苍溟通整顿下来,朝野上下,恪尽职守,不敢有人再起异心。
陆乘舲这边也彻底清静下来,纵使还有两个不懂事在他耳边念叨,他就直接拔剑相向。
他手中这把剑,与皇帝手中那把,模样,众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提那些话。
然后革职。
虽说被革职朝臣,都是些五六品,且不怎入流小官。
可每天来个,也够让他们惶恐不安。
现在只是清查些小官,谁知道陛下什时候开始往上清查,贪几千两就被革职,那贪更大数额,会不会被抹脖子?
再想到陛下登基时,那血染景华宫场景,他们个个诚恐惶恐,每日兢兢业业,唯恐惹怒陛下。
陆乘舲看也不看她眼,口咬下谢安澜叼在唇上梅花糕,末还舔舔上面沾着糕末
时间长,全帝都人都知晓宸王妃手中有把天子剑,可先斩后奏。
想要惹宸王妃可要先掂量掂量那天子剑重量。
那可是下可斩平民百姓,上可诛诸侯将相天子剑,谁赶往跟前凑。
那些曾经在陆乘舲耳边嚼过舌根太妃、夫人们,如今看到陆乘舲就躲,生怕他肆意寻机报复。
谢安澜和陆乘舲耳根子终于清静。
下朝前,谢苍溟神色平常地站起来,如往常样稀松平常地道句,“还望尔等能够克己奉公,忠于职守。”
说完他却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提起那柄剑,在御案前挥挥,复又道,“而不是把心思都放在钻研旁门左道上。”
他说完眼神颇有意味地在前面几个大臣身上停顿片刻,才提着剑缓步退朝。
这几位大人吓得冷汗涔涔,双腿软,由后面各自下属搀扶着,在心里盘算着他们究竟是哪里触怒陛下。
复又猛然想到,五年前陛下大开杀戒前,貌似是从有人提议扩充后宫后开始,直到无人在议论此事后,陛下才消停下来,当时陛下说得话,与今日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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