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殿下就会召集人手开矿,介时这个消息传出,面前现在感谢自己人,恐怕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
手中这杯谢茶,顿时就成烫手山芋。
“七弟婿喝啊,这可是上好贡茶,是自己封地上产出。”谢观潮见陆乘舲端着茶杯不饮,还以为
“你吃是你事,你来请不请又是事,在五哥这儿,别跟五哥客气。”谢观潮却是不依他,也没拿酒壶,而是拿茶壶给他斟杯茶。
陆乘舲推脱不掉,只得接过茶杯,道声谢,“谢五哥。”
“谢啥,”谢观潮摇摇头,又执起箸,自顾自地夹着花生米边吃边说,“该是五哥谢谢你们,多亏你们给这个生意,才让五哥现在有这潇洒恣意生活。”
说着他又美滋滋地饮口酒,微微眯眯眼,“你们是不知道你们五嫂,太小家子气,眼里见不得别人好,以前,从不肯多给钱,让出来请兄弟们吃吃酒,现在你五哥出息,你五嫂连个屁都不敢放,这都多亏七弟婿你功劳,让用块荒地就换来今天好日子。”
谢观潮心里清楚,区区个马鞍能挣这多钱,都是因为陆乘舲皮子价格给低,因此话里话外都对他有些感谢。
老大,导致眼下这条街上所有人都认识陆乘舲。
东来酒楼掌柜更是亲自出来迎接这位宸王妃。
点头哈腰把他给迎上几位王爷包厢。
“长乐王爷、北济王爷、广陵王爷。”陆乘舲进包厢,便向他们行礼。
“都是家人,唤声四哥即可,不必如此见外。”谢广池挥挥手,让陆乘舲放下客气。
陆乘舲端着茶杯正准备浅饮口,听见他感谢,饮也不是,不饮也不是。
他可是知道为数不多人知晓那块荒地下是铁矿人。
笔不入流生意与座铁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
谢安澜找人估算过,那大座矿,起码可以开采上百年,就以邕朝现在购买力,年几百万两银子进账还是没有问题。
个年十几万两生意,换个年几百万两生意,不亏。
其他两位也齐齐点头。
“那就不与四哥、五哥、六哥客气。”陆乘舲倒也不是个矫情人,听他们说,大大方方找个空位坐下。
“这样就对,客气啥。”谢观潮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头对那迎着陆乘舲上楼掌柜说道,“把你们店里好酒好菜都给上上来,可不能怠慢宸王妃。”
“是是是。”掌柜连连应声,陪笑两声,就轻手轻脚下楼,亲自去后厨打点。
“五哥,不用,从府里吃才出来。”陆乘舲笑笑,有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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