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邕朝年年战争,虽然打几场胜仗,但已是强弩之末,如果其他国家联合起来伐邕话,邕朝即便有火国也支撑不住。
最近朝堂之上,为此事已经吵过好几回,谢安澜今日有胆子来说铁矿事,正是因为有此计。
在谢苍溟首肯目光中,谢安澜侃侃道来,“众所周知,雪国苦寒,他们生活在天寒地冻环境内,除生存艰难外,防寒也艰难,皇兄不如试着用这棉花与雪国结盟。”
为什要选雪国呢,因为雪国根本没有办法种植棉花,而草原部也不行,楚国气候倒是勉强可行,但让他们放弃耕种他们赖以生存粮食,明显不可能,唯能够大批
况且谢苍溟这个皇兄也挺好。
“哦。”谢苍溟眼中闪过抹浓浓失望,应声,又不说话。
谢安澜挠挠头,这不按套路出牌,把他准备托词全给胎死腹中,难受。
“对皇兄,臣弟在沂城发现种叫棉花产物,用它制作出来棉线虽不如丝绸顺滑,却难得保暖。”说着谢安澜就嘱咐个内侍把他放在殿外那些棉制品搬上来。
谢苍溟这才收敛起那股无所谓态度,饶有兴致查看起来。
你。”
那随意语气,仿佛就是个小事。
“皇兄就不怕造反?”谢安澜心都卡到嗓子眼,虽然听谢苍溟说归他时候,他还高兴下,但理智却告诉他,高兴得太早。
谢安澜这句造反词出口,景华殿内外跪地内侍宫女,个个静若寒蝉。
“那你造吗?”谢苍溟倒是没有生气,轻轻问句。
谢安澜原本是想等谢苍溟不同意时候,再抛出棉花,结果人家没接招,弄得他现在只能够直接拿出来。
哎,委屈棉花。
“不错。”谢苍溟看过后,确实觉得不错,点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些,“后续推广播种,朕会让户部那边与你接洽。”
“臣弟听闻皇兄最近在为国事忧愁,臣弟有计。”有耳目,谢安澜对眼下时局也解多。
最近邕朝因为他频繁运作关系,已经惹起别国注意,尤其是火药事,更让他国忌惮。
谢安澜觉得他自己定是疯,他怎还从谢苍溟语气中听出些兴奋味道。
“不造。”
谢安澜摇摇头,他吃饱撑,好好逍遥王爷不做,做什累死累活皇帝。
看看他面前这位皇兄每天卯时不到就要起来上朝,白天还要不停批奏折,还得会揣摩臣子意思,还要防着下面有人搞小动作,最重要是,防着他们这些弟弟们造反,辈子不能离开帝都,连帝都城外景色都没怎见过。
他喝多,才去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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