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马屁拍得,方方面面俱到。
即不落谢苍溟面子,还不忘感谢他。
“行行,你之间不用讲那些虚礼,你今天是为那烟火
“王爷。”刘光彦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谢安澜,这会见到还是如以往样毕恭毕敬。
“刘侍郎……”谢安澜笑着称呼声,又觉不对,略有些迟疑道,“不对,现在该称呼为刘尚书。”
刘光彦听到谢安澜称呼,可谓是满面红光,乐呵呵地笑道,“王爷,只是个称呼罢,还跟以往样称呼也可。”
“都升职,那能再像以前那般称呼,来来来,敬你杯,庆贺你升官。”谢安澜说着与他斟杯酒。
“可不敢劳烦王爷。”刘光彦有心阻止,奈何谢安澜手速太快,已经替他斟好酒,他只得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口饮尽。
,能不能不要再用鸡兔同笼,现在看见这几个字就有些晕。”
谢安澜怔,随后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笑意。
阚鸣不明白王爷在笑什,默默等他笑完。
谢安澜收敛些笑意,果然没有在写鸡兔同笼题。
而是换成小明,小红人名。
放下酒杯后,就主动把酒壶抢回来,又给谢安澜斟上,脸上带着点谦卑,“说起来,此事还得下官感谢王爷才是,若没有王爷火药,下官也不能如此顺利地就坐上尚书之位。”
谢安澜主动与他斟酒是感谢他当初语惊醒梦中人,让他对陆乘舲产生出责任,才会有今天两人甜蜜。
这会见他反过来感谢自己,却是不依,“刘尚书你这话可是说错,你最应该感谢人是皇兄才对,要不是皇兄把你调给,你也没机会感谢不是。”
刘光彦听谢安澜这话,愣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王爷这是在向陛下表忠心,脑袋转也跟着附和,“是是是,下官最应该感谢人是陛下,可这不是见不着陛下,也不能陛下同共饮,只能把对陛下那份感激之情,转移放在王爷身上。”
谢安澜勾唇笑,这刘光彦倒是个有趣得紧人。
没有再看到鸡兔同笼,阚鸣微微松口气,这段时间他看到这四个字就想吐,如今王爷换人名,回去之后他做起题来,也会轻松点。
此时阚鸣,还不知知道,他未来很长段时间,都将活在被小明、小红支配恐惧中,喜滋滋地带着堆谢安澜重新写题,恭敬地告退。
小小整蛊下阚鸣,谢安澜心情得到放松,也不再想那些让他头疼,转头去处理其他事情去。
恰好,工部刘光彦来与他商议烟火事。
都是老熟人,谢安澜也不跟他客气,让下人摆晚膳两人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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