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各自态度良好代自家下人诚恳地道歉。
谢安澜抬抬手,表示对此事并不在意,转而问道,“你们中谁是负责这荔枝商人。”
很快个大腹便便中年男子就站出来,“回王爷,正是小人,王爷可是有吩咐。”
谢安澜摆摆手,“本王见你这果子新鲜得紧,像是刚采摘下来,起个猎奇心,你不必拘谨。”
这水果商人姓姜单名个参字,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被谢安澜夸,肥嘟嘟脸笑成张大饼,“多谢王爷夸赞,们姜家果子新鲜就新鲜在们快,家里养好些马,每每到果子成熟日,当天夜里摘,第二日早就能快马加鞭送到其他州县去。”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几个仆人见谢安澜没有与他们计较,嘴中连连道谢。
谢安澜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回去之后,靠在马车上歇息,等下人们收拾妥当,再启程。
还没靠多大会功夫,就听个护卫来禀告,“王爷,外面有几个商人说是来亲自向王爷赔礼道歉。”
“不用,就说点小事本王没放在心上。”谢安澜摇摇头,不打算召见。
谁知眼睛却撇见他们送来几框赔礼荔枝。
,“就说他要被人抓起来做叫花鸡吃吧。”
“啄,是要遭报应。”谢明义看着谢安澜怀里金子笑得张扬,总是出口恶气。
金子伸长伸脖子,还想去啄气焰高涨谢明义,被谢安澜死死按着,施展不开,只能作罢。
谢安澜解事情因果后,啼笑皆非地看眼怀中被喂得油光水滑金子。
如果是他在野外看到这只鸡,也会存想捡便宜心思。
谢安澜明悟,家里有马啊,怪不得能把自己养那壮。
在这个时代,家里能够养得起马都不会是什小户人家,能够养很多马,自然就是巨富之家。
又改主意,“那就见上见吧。”
“是。”护卫没问王爷为何改变主意,下去通报。
不多时,谢安澜面前就站五位形态各异商人。
他们见谢安澜随性地靠在马车车沿上休憩,也不敢大意。
恭恭敬敬行行礼。
这事还真不怪人家。
“下次看你还乱不乱跑。”谢安澜把怀里金子交给陆乘舲,让它给关回笼子里去,省得真叫人捉去成为只烤鸡。
对着这几个捉鸡贼,也没存心计较,“你们回去吧,下次眼睛放亮点,不是什便宜都可以占。”
他金子全身上下绒毛都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又被养得这好,这几人不会看不出来,分明就是抱着想占便宜心理。
也盼他们今儿吃亏,下次能够精明几分,别什时候丢性命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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