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乘舲应了一声,紧抿了一下唇,他感受到
但不可否认,显得他没用极了。
只能躲在这屋里,玩着小孩子的把戏。
谢安澜笑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带点安抚的意味,“你伤还未好,就马上要回帝都了,大家也是想让你多休息两天,养好身体,在路上可不好休息。”
按谢安澜的想法是想等水泥路修到帝都时再回去,顺便带上他在这里播下收获的东西一起。
但现在出了这事,让他没有办法再执行原定计划。
陆乘舲敛了敛容,朝门边抬眸撇了眼,看见是谢安澜回来了,嘴角蔓延出一丝浅浅地笑意。
那模样像是看见他回来,很开心一样。
谢安澜抬了抬眉梢,不置可否心情愉悦了起来。
走上前,不经意扫过那些金银,问道,“怎么,喜欢这些东西?”
“不喜欢。”陆乘舲抬眼,直视他的眼睛,否认道,“无聊。”
还请皇婶放心。”
就这样陆乘舲好不容易在扣出来的最后一点做事情的权利,也被两个孩子给抢了。
成为全府上下最没用之人。
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在整理府上的事务,羡慕了一阵,自觉自己站在回廊上有些碍事,无奈只好拖着一点都不疼的肩膀回了房间。
谢安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见陆乘舲一个人爬在窗沿下的桌子上,拿着一堆金子与银子,在玩两军对阵的游戏。
他是王爷,他有任性的资本,清楚即使他遇到任何危险,身边随时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替他抵挡。
譬如这次陆乘舲这样。
可他却不能不为他们考虑,这里不是游戏,他面对的也不是什么nc,死了还能复活。
不管是谁,他们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若因为他而去世的话,他做不到这个时代的上位者那样完全的波澜无惊,把人命当草芥。
所以,为了他的安全,也为了他身边人的安全,必须回去了。
把管家之权交出去后,他在谢明芮身旁待了会,小姑娘确实管家不错,身为郡主的气势一拿出来,原本因他们要回帝都而引起的下人慌乱,登时就被镇压。
一团散沙的府上也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陆乘舲此刻就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名门闺秀。
现在才十五岁就如此优秀,等她长大了主管一府必定更优秀。
甚至他在她身上还看到些祖母的影子。
银子代表一方,金子代表一方,不停变换两方阵型,自己与自己厮杀,玩得还挺开心。
他在门边都站了这么会了,一点都没察觉。
谢安澜扫了眼,那搁在桌上占据了整个桌面有些刺眼的黄白之物。
低声嘀咕了一句,“这爱好还挺特别。”
声音虽小,但还是惊动了在窗沿下玩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