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站不直,怎可以。”谢安澜好笑地看着怀中人,不容置喙道。
陆乘舲尴尬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能在这种时候!
他怎能在这种时候……
算,破罐子破摔。
谢安澜吓跳,轻轻把他埋在枕头下头给抬起来,发现他白皙脸上已经沁出不少细密汗珠,紧张道,“怎,是不是刚才牵扯到伤口。”
陆乘舲微喘着气,白皙脸上微微憋红,慌乱地摇摇头,艰难地翻起身上想要下床。
谢安澜把拉住他,见他右肩上包扎处还完好无损着,眉间松,按下他,急忙道,“你别动,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别……”陆乘舲反手拉住谢安澜准备离去宽袖,顿顿,踌蹴半天才支支吾吾说两个字。
谢安澜眉头微挑,凤眸里闪过抹笑意,“要抱你去?”
是那个要啊……
他要是殿下人,而不是殿下欲。
想着他目光往两人身下看眼,说不清现在自己心里是个什想法。
“咳。”谢安澜掩饰地咳嗽声,眼神不自在地扫过陆乘舲受伤肩膀,安抚地揉揉他柔顺发丝,“乖,伤还没好。”
言下之意就是等伤好。
陆乘舲咬咬唇,把头埋在谢安澜胸膛里,死活不愿意抬起来。
谢安澜微微勾勾唇角,喂三天汤汤水水,能不憋麻,这个小傻瓜醒来第件事想得居然不是如厕,也亏他能忍到这个时候。
抱着人来到房间角落专门隔开雅间里,谢安澜轻轻将人放下。
陆乘舲羞赧地撇眼谢安澜,手指飞快地解着腰间锦带,到最后步时候,见谢
陆乘舲摇摇头,挣扎着自己从床上起来,他伤是手,又不是腿,可以自己走。
心里是这样想着,然而双脚落地,就虚浮软,后仰着向床上倒去。
好在谢安澜就在旁边,手腕伸就揽住那盈盈握细腰,将要摔倒人抱到自己胸膛上。
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横抱起人,将人抱去房间角落处。
“殿下……放下来。”陆乘舲梗红脖子,“自己可以。”
这下轮到陆乘舲从里到外弄红透,但话是他说出,越解释越说不清,还不如闭眼认。
无力地躺在床榻上,把脸埋在枕头下,轻轻点点头。
见他又回归到从前含蓄模样,谢安澜眯眼笑起来,他刚才还以为是他喂解毒药出现些别药性呢,才导致他变得直白起来,现在看来并不是。
修长指尖穿过那凌乱鸦青发丝,想替他重新梳理好。
结果刚触碰到发丝,就发现锦被下人身体在轻颤,咬着牙在隐忍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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