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静静等会,见陆乘舲伤口已经处理好,活动下微僵手臂,小心把人环抱起。
陆初很有眼色找来件披风替自家少爷遮住那看起来略有些不雅观伤口处。
“天内,要
谢安澜眸色深沉地打量着白瓷盘中,那被血液包裹住利刃。
长约三寸,宽约半寸,在尾端处有个小小卡口,看着就如柄细长刀片样。
如此细长,两面刃口,都被磨得锋利无比,如果不是陆乘舲替他挡住,那位置分明就是冲着他心脏处来得。
又淬剧毒,不消几个呼吸他就会毒发身亡。
看来对方是想对他击毙命啊。
冯知县接到消息,带沂城数十位大夫赶过来。
这会见陈桂要给王妃取利刃,这些大夫们便各自忙碌起来。
准备热水准备热水,调配止血药调配止血药,总之陈桂主刀,他们只需要打下手,身上压力下就小许多。
这可是正儿八经王妃!
纵使是男子,那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大夫能够窥见容颜,更何况是去医治呢。
咚地磕三个响头,“初代少爷谢王爷救命之恩。”
谢安澜抱着陆乘舲,神色淡淡,“起来吧,你也不必谢,你家少爷命是你救。”
说完他还似笑非笑地睨眼陈桂。
陈桂这才想起他迟疑半天,拿不定注意愚蠢模样,差点就害王妃。
全身起层细细麻麻冷汗来。
可惜,棋差招,他命大没死成。
“王爷,这利刃是用于种特制弩上面,威力较大,且能做到无声无息,还方便携带,是刺客们常用暗器之。”
谢安澜颔首。
冯舒冲观谢安澜面无表情,暗自捏把汗,鬓角汗珠似水般在淌。
事发生在他家酒楼里,细究起来他也逃脱不干系。
个医治不好那都是要掉脑袋事。
若不是冯知县命令不可违,他们还真不想蹚这趟浑水。
现下见有人代劳,那些打下手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毒解,剩下是都是小事。
半晌后,伤口里那柄细长利刃就被取出来,放在个白瓷盘中。
双膝软,跪在谢安澜面前,“老奴愚笨,恳请王爷责罚。”
“罚事再说,你先帮王妃把这柄利刃给取出来。”谢安澜神色晦暗地看眼那直直插入伤口利刃尾,不知在想些什。
“是。”陈桂擦擦额角冷汗,从旁桌上拿过自己工具,剪开伤口处衣服,开始替陆乘舲取出利刃,处理起伤口来。
祥和酒楼出这等事,在酒楼里律人等均都被护卫们看押起来。
包括这间酒楼也被围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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