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过陆初嘱咐厨房留午饭,两人就各自忙碌去。
谢安澜找冯知县买块沂城贫民窟地皮,等住户都搬走后,打算在这里盖座七层楼高酒楼。
混凝土浇灌,就需要用到不少钢筋,可这个时代明显还没发明出炼钢技术。
谢安澜倒是想练钢,可是他看眼系统上面那些炼钢法价格,就默默打退堂鼓。
这两天正琢磨着要不就放弃这个想法,就建个古色古香阁楼酒楼算。
“这都午时吧。”谢安澜探头看眼外面日头。
“嗯。”陆乘舲点点头,眸色有些不自然,不太敢往谢安澜身上瞧。
殿下昨夜过来得突然,没有带外衣,现在只穿件里衣,衣领处松着,露出白皙肩膀,上面有个小小牙印。
是他昨夜咬。
谢安澜顺着他目光,摸摸肩膀,碰到那个牙印,浅笑下,嗓音低沉,“下次再咬回来。”
膳后该干什干什去。
床上,陆乘舲率先醒,微微颤颤眼,睁开眼,见屋内还是片漆黑,沙哑着嗓子颤声问句,“现在是什时辰。”
谢安澜慵懒地睁开眼,向窗外看眼,见天还黑着,微眯着眼又亲亲怀中人,不在意地道,“还早着,再睡会。”
“嗯。”昨晚两人不知吻多久,唇上与舌根都还微微发麻,现在又被如此舒服拥着,浑身都懒洋洋,委实不想起,现在有个声音告诉他时间还早,心底那点担忧没,恬逸地用头蹭蹭面前这个惬意怀抱,放心地睡去。
感受到怀中人动作,谢安澜勾勾唇角,将人搂得更紧些,掖好被角继续睡。
毕竟,他这个酒楼就开在沂
顷刻间,陆乘舲脸上就泛起片绯红,从耳根到脖颈,在皓白肌肤上看起来颇为刺眼。
“……去让下人给殿下拿衣服。”被谢安澜灼灼目光看着,陆乘舲终究还是面皮薄,红着耳朵出门,找个下人吩咐两句。
随后就马不停蹄去找陆初去。
看着那如同被狼追赶般离去背影,谢安澜好笑地勾起唇角。
随着生意做大,每天等着两人处理事务还真不少,像这样能够睡懒觉日子是天比天少,今天都是特例。
待两人再次醒来时都已经日上三竿,炙热阳光透过门缝窗缝影影绰绰散落进来。
两人这才觉得不对劲,骨碌着从床上爬起来。
个穿衣,个穿鞋,相互问到,“什时辰?”
见对方皆是脸迷茫样子,得谁也不问,穿好衣服推开门。
屋外阳光刺得人根本就睁不来眼,两人俱是眼睛闭,待适应这阵强光后,再缓缓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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