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小还耍什小孩子脾气离家出走,有什事不能跟你母亲商议?”谢安澜讥讽道。
谢明义低头不说话,与谢安澜不欢而散。
这番话,虽然谢安澜没有放在心上,但晚上睡觉时,不知怎回事,总是时不时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刺他下
正好三月春暖花开,原主人是个有闲情逸致,在宅子后面花园里围个小花圃。
又可以赏花又可以消食,举两得。
猛得听见谢明义这说不出是童言无忌话,还是故意话,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皆是脚步错。
“怎想起问这个。”谢安澜神色古怪地着他。
“母亲教过,夫妻两人就该睡在起,皇叔你也没有小皇婶,平日里不住皇婶屋里也就罢,怎初、十五也不住皇婶屋里,你这是对皇婶不尊重。”对于睡觉这个问题原本谢明义也没有主意到,但谢明芮根个人精似,昨天十五,还特意少用饭,故意留时间让他两相处。
去,可这宸王住处每天都围着如此多人,别说是人,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且宸王平日里也不怎外出,外出也随时带着几百号人,就他们几个,根本就奈何不。
还没等他们想出个办法来,突然间见宸王处又多出千士兵来,吓得脸都白。
不提间谍怎想,谢明义与谢明芮这两姐弟休养几天,缓过神来,在这没有人管教着边境,那是看什都觉得稀奇。
会溜到马鞍坊里看工人们制作马鞍,会又跟着冯知县他们去坝上看那成千上万人同时修水库震撼场景。
结果用过膳,消完食,两人还跟往常样各回各屋睡觉,这姐弟两就不禁嘀咕起来。
在他们家,不管父亲多忙,有多喜欢姨娘,每月初、十五都必定会留宿到母亲房中,母亲说这是父亲对她尊重,反之则就意味着父亲彻底厌恶母亲,连夫妻之间最后情面都不留。
可这些天他们与皇叔皇婶相处下来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啊。
谢安澜睨他眼,“大人之间事,小孩子就不要过问。”
“不小,再过两年就可以娶妻。”谢明义稍稍有些不服气,赌气道。
没事还可以跟在陆乘舲身后,女扮男装去见识见识形形色色商人,或是跟着谢安澜去见识正在修建沂城第座纯水泥筑建酒楼。
几天下来,两姐弟从头到脚都是兴奋,只觉得这趟出门是值得。
不过,这些只能让他们感觉到兴奋,体验过新鲜感后就平复下来,真正让他们不解是另外件事。
“皇叔皇婶你们夜里不睡在起吗?”
吃过晚饭后,谢安澜就带着他们在宅子里逛着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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