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说着又把陆乘舲抱得紧些,“明天,威远侯和霍将军他们就要出征,就是想在草原部人还没有完全制作出马鞍来时间,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明天初啊,新年头天,就有千千万万人担负起守护这座王朝命运。
“殿下……如果如果乘舲说能防住呢?”陆乘舲说着转过身来,数着谢安澜睫毛。
“嗯?”谢安澜抬起眸子,不解地看着他。
“做马鞍最需要是什?”陆乘舲淡淡笑。
谢安澜笑笑,将两个木偶挪移个位置,原样放好,又给盖上被子,自己也跟着躺下,伸出只胳膊来,意思不言而喻。
陆乘舲垂着眸,愣愣,不紧不慢地躺在谢安澜胳膊上。
刚躺下,身下人就主动拥过来,给他个暖呼呼怀抱。
“抱会儿。”谢安澜搂着陆乘舲腰,头埋在他颈间,闻着他身上传来若有似无幽香,顿觉全身疲惫都被放松下来。
两人就此抱着,谁也无心睡眠。
柔软之处。
征愣出神,不知该如何自处,就这样停在原地,不动不动。
谢安澜笑笑,用手捂住陆乘舲眼睛,主动加深这个蜻蜓点水吻。
除上次安慰陆乘舲那次,谢安澜也是两辈子第次吻人,吻技比起陆乘舲来说也差不多少。
不过片刻时间,谢安澜便放开身下这个呼吸都快忘人。
“皮子。”谢
最后还是陆乘舲撑不下去,主动聊起,“殿下当真要等工坊赶制完军队马鞍后把马鞍卖给商人吗?”
“嗯。”谢安澜轻应声,知道陆乘舲在担心什,淡淡阖阖眼,“防不住,草原部人现在多半已经知道马鞍存在。”
上次守沂城那次,邕朝骑兵可是追下不少草原部草原部骑兵,他们不可能没有看出端倪。
加上草原部常年与邕朝开战互相之间暗探不知凡几,邕朝这次拿出□□就已经够让他们警惕,更别说是马鞍。
紧接着谢安澜又道,“加上马鞍制作方法简单,旁人拿到手就看就能仿制,根本防不住,之所以现在还没有人能够仿制,是看在王爷身份上不敢,二是价格太低,副马鞍成本都不止二两,说起来这都要谢谢你给这个低皮子价格。”
脱鞋,主动跨过他,进到床铺里面,准备拉过被子躺下。
“殿下……”陆乘舲不知道想到什,反应极大从床上蹭起来,想要阻止,却没有阻止住。
谢安澜拉来被子看,被褥下面躺着两个被陆乘舲放在起睡觉木偶人。
陆乘舲,“……”
陆乘舲垂下头,像个做错事孩子,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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