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眼红了,“要火|药也行,不过你得把你手中的股份分我一成。”
“没问题。”陆乘舲爽快地应下了。
两人都很满意,当即签下了契约,表示买卖成。
陆乘舲心满意足的收好了契约,又看向谢安澜,“殿下以后莫要在说吃软饭了,殿下欠乘舲的都在这些契约中一笔勾销了。”
谢安澜笑了笑,没有认同,钱上的事情能一笔勾销,情义上的事,却一辈子都勾不掉。
微微一转,目光落在方才的干货盒子上,停顿了会,笑道,“一两银子给你一张,你把那盒子里的买卖分我五成,另外我还想要你京城里摆摊的那个点子,还有你手中的火|药优先购买权。”
“一两?”谢安澜惊讶,这草原人的皮子究竟是有多烂大街才会便宜到这个地步。
原本他觉得在大邕能卖到三四两左右,本钱也差不多在二两左右吧,毕竟大邕的法律上并没有写着可以与草原部通商,这就意味着这是走私,而走私往往都伴随着极大的风险。
比如死去的忠叔。
这是用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的人命,所以他没有把价格压得太低,当然也存了不想让陆乘舲亏得太狠的心。
“殿下现在能告知乘舲那盒子里的干贝究竟有何用处了吗?”陆乘舲知道谢安澜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是光能吃那么简单,所以方才他故意加在了赌注里,试探了一番,现在立下了契约他就更好奇了。
没想到,倒是他太保守了。
至于陆乘舲后面的那些要求,他都没放在心上。
“殿下若是觉得乘舲提的要求太多,也可以再商议。”
这意思就是一两银子也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怪不得古往今来的人都喜欢走私,真是,bao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