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声音愈发小,马车也离人群愈来愈远,谢安澜放下窗帘,脸上神色不变,良久才轻笑声,“还挺有意思。”
陆乘舲与谢安澜同坐在马车里,方才外面那些谣言话,听得清二楚,见谢安澜笑,揣摩道,“不用管吗”
“不用,像这样言论肯定不止城门这处,抓个也堵不住悠悠众口,随他们去吧,再说就是个闲散王爷,也管不这多。”谢安澜摇头,他才不
“怎说?”众人兴趣被高高吊起。
“盖因今日这道神罚降在西北方,那边都是荒山没有农户居住。”
“这是好事啊!”人群中有个青年吆喝声。
“无知!”老者睨那人眼,冷冷道,“虽然这次神罚没有降临到哪户百姓身上,但却离帝都越来越近,谁知道某天会不会降临到帝都城内!”
唰——
,嘴巴里说不出溜须拍马话,在脑海想番感谢词,最后只吐出这几个干巴巴词来。
谢安澜满不在意和陆乘舲上上马车,命陆初又架着回帝都。
高德和众城防兵打马在后面护送,别说看上去还挺气派。
等他以后有钱,重整王府之后,身边也要安排上十几个这样保镖,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路风尘仆仆地回京城,城门口还围着圈刚刚饱受惊吓百姓,正抱着收拾出来准备随时跑路包袱,小心翼翼在城门口或是打探消息,或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偷溜出城去。
围在老者身边众人,脸色下就白。
刀子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所有人都是以种看热闹心态来看待这件事,这下听那神罚极有可能进到皇城内,没准明儿就会落在自己家里,个个都惴惴不安起来。
甚至有个别都不需要那老者引导,就主动往宫殿方向撇去,抖抖索索道,“不会……下刻,就是……”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啊……”
“或许……德不配位……”
甚至谢安澜都听到不少流言蜚语。
“怎又青天白日声响,不会是丢延河,惹得老天爷不快降下神罚吧。”
“八成是这样,前几天延河丢,安定村不就出出神罚,恰好落在农户家里,那户人家男子当场就被烧个半死不活,房子也塌。”
这事这几天已经传遍帝都,大家听着也不觉得稀奇,七嘴八舌问道,“那这次又是那户人家遭神罚。”
谢安澜悄悄抬抬马车窗帘,向外看眼,只见个身材略有些富态老者被众人围在中央,正半瞌眼睛,捏着胡须,看上去神神叨叨,过好会才睁开不大眼睛缓慢道,“依老夫看这次神罚没有降在哪户人家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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